“既然你口口声声都说有人在谗谄你,那你说是谁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怨,又有这么大的本事呢?”南湘天子瞪圆了眼睛盯着良妃。
有大臣见太子说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双手放在额头作揖道:“皇上,看来太子已经对本身的罪过招认不讳了。加上五皇子带兵搜太子府,这件事很快就在城中传开,百姓们兴趣激愤非常。如果皇上不严厉措置此事,恐怕会生民怨啊!”
莫名背锅的良妃一脸茫然,她连连跪在地上叩首道:“皇上明鉴,臣妾一向都在宫里,哪有机遇召来朝臣啊,必然是有人想要谗谄臣妾母子!皇上,千万不要入彀啊!”
五皇子挺身而出挡在了良妃面前:“父皇,您为甚么不问问朝臣为甚么要讨伐太子,而在这里挖苦我们母子呢?我们有甚么错误,我们独一的错误不过就是将太子的罪过奉告了父皇!可这有错吗?父皇曾经说过要我们几兄弟相互监督,谁都不能做错事。现在太子错得这么离谱,父皇视而不见还要指责我们,到底是为了甚么?莫非这件事和父皇有关?”
但是太子实在太怕天子,加上小时候常常被天子经验,天子的眸子子一瞪,他就前提反射般地大脑一片空缺了。
太子满脸都是血,明显被吓得不轻,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晓得应当说甚么,天子重重瞪了他一眼道:“你如果感觉有委曲,尽能够说出来,大臣们都在这儿,朕不信他们都会被奸人蒙蔽!”
良妃问出了题目的关头地点,太子的呼吸一顿,那孩子奶声奶气地说道:“我不晓得,但好人一向关着我们,我们几个都呆在一个处所。每隔一段时候就有好人来叫我们的名字,叫到名字的人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