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口气道:“没错,太子年幼的时候很得皇上的心,皇上经常带着他出宫玩耍。这玉佩就是太子偶然中看中的,皇上见他喜好便命宫人买了送给太子。太子经常会拿出来检察一番,也会常常把玩,回想当年的父子情深。”
特别她的脸上还是一本端庄的无辜神采,仿佛这些事情都和她没有干系普通,可真是阴狠的不得了啊!
太子妃目露凶光,凶神恶煞地盯着楚安安,楚安安仿佛底子感受不到太子妃的怨气普通,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还号召中间的宫女道:“时候已经不早了,还不快送这位太子妃出宫?”
太子妃磨了磨牙,仇恨地一甩衣袖,满怀仇恨地回身朝外走去,但是她走得很慢。
看楚安安的神采太子妃就晓得楚安安想岔了,她自嘲一笑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近太子的身了,以是这玉佩不是我从太子的身上拿来的,而是趁着太子不重视从那贱人身上扯下来的。”
楚安安很细心地察看着玉佩,这玉佩的质地很浅显,玉质也不透亮,但胜在上面刻着太子的名讳,并且玉佩边沿很光滑,应当是有人常常拿在手中把玩的。
这话意味着太子妃筹办撤消行动,不再找那青楼女子费事了,这让良妃有些焦心了起来:“太子妃,你信不过本宫?”
太子妃微微眯了眯眼,心道一句姜公然是老的辣,这个良妃大要看着像个活菩萨,实际就是一个只顾本身好处的小人。
太子妃没想到楚安安会一眼就认出来,不由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