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
“师父,这么做是不是太残暴了?他还是个孩子,也只是一时胡涂鬼迷了心窍,现在阿谁小鬼也不在了,何不饶过他这一次?”
“师父...”
伸手碰了碰看似薄如蝉翼的结界,水波般的纹路在我指尖分散。走出这里,对我易如反掌。但是,脑海里一再反响的是 邑郡千丁宁万叮嘱不让我分开的言语。
我站在峭壁的边上,仿佛一走神就能掉进万丈深渊。即便我晓得我已死去,即便我晓得我能够漂泊在空中,但面对这类大天然带来的威慑力,我还是感觉可骇。
但是,我竟找不出一个来由来辩驳邑郡为我所做的着统统。因为我不晓得的事情太多了,不晓得他为甚么帮我,更不晓得他究竟在诡计甚么。现在的我只晓得他救了我,让我有个不被打搅放心活下去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