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容禀俄然间展开了眼睛,软软的声音像是小植物呜哭泣咽声,那一双像是一汪净水的眸子子此时明敞亮亮地看着艳姐,看得艳姐顿时母爱众多,更何况她从没见太长得如此都雅的小男孩,内心的喜好更加添了几分。
“放了念念,”容禀看出了艳姐眼神中的闪动以及踌躇,再接再厉,“如果你们放了念念,对于我受伤这件事情我能够帮你们坦白下来。”
艳姐一踏入屋内就看到了容家金贵的小少爷痛苦地在地上打转转,气愤地回身,那一双画着颀长眼线的丹凤眼,目光锋利地看向身后的张强,看得人高马大的东北男人把头埋得低低地像个鹌鹑那样。
艳姐谨慎翼翼地看了一眼男孩那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发明他神采惨白,嘴唇咬得有些破皮,饱满的额头上此时汗水滴点,看起来痛苦极了,她从速拿出了口袋中的手帕,正要将他受伤的手臂包扎起来的时候,就被一只肥胖的手给按住了。
那名叫艳姐的女人穿戴一件玄色的机车皮衣,内里搭配着一件红色背心,身材火辣,闪现出来一个饱满的胸型,有着若影若现的□□,下身配着一条九分的牛仔裤,暴露了白净的脚裸,右边的脚裸中刻着一朵玄色的玫瑰花刺青,很博人眼球。
麻蛋,别看艳姐看起来像个风情诱人的女人,打起人来真他妈用一个字来描述凶悍。
“我刚和阿黑换完班,艳姐,我真不晓得。”
“是不是很疼?”艳姐摸了摸容禀的额头,发明有些烫,“你不要惊骇,我顿时叫大夫过来给你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