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夕干杵在洗手间门口,一时看傻了眼。
纤白的手缩了返来,她从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是你的车撞到了我,赔钱是理所当然。”
“甚么有身不有身,谁有身了?”房门口,一身白衬衣黑裤的年青男人拎着药箱走了出去,一脸玩味,“哥,你有好动静了?”
傅七夕一急,嘴更快,“你才想被有身。”
只是才刚出了房门没多久,就听到傅七夕惨绝人寰的叫声,“你行刺啊。”
“啊?”她镇静地擦了擦嘴角,才发明被坑了,囧红了脸,强词夺理道,“我就是看上了你这张脸,跟你这小我没干系,你也别对劲,归正多看两眼又不会有身,不看白不看。”
“口水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