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盼儿动了动唇,“六百。”
裴璃看了看腕表,“另有五分钟就七点了,七夕,麻袋筹办好。”
“好。”
傅七夕摊动手,听的一头雾水,“不是我说,你们谁能奉告我,到底如何回事?”
裴璃上来就是一个生猛的扫堂腿,直接踢的女人没声了,看的傅七夕都傻眼了。
傅七夕搓着下巴,转头问叶盼儿,“欠你多少钱?”
临到关头,叶盼儿踌躇不定地拉住裴璃的手,“要不……要不算了吧!”
傅七夕见状,丢了鞋子,也跟着一起拉,“你有话好好说,要打要杀闹出事你不消负任务的吗?”
裴璃把棒球棍用力往地上一丢,“人都被打成如许了?还孬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回我就应当剁了那孙子的手。”
“啊……谁啊,放开我……”女人尖叫起来。
“就这么点啊,你个穷逼,没钱装甚么阔骗小女人。”又是两脚,裴璃的力量比傅七夕大,动手的点也特别有技能性,专门进犯人体脆弱部位,不会重伤,但却疼的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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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着叶盼儿一脸苦奄奄,她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还不是上个月,盼儿找了个黉舍四周的咖啡厅做办事生兼职,那经理色胆包天,看盼儿好欺负,隔三差五揩她油,他那老婆又是个母夜叉,发明了以后,明着不来,专在公开整盼儿,上个礼拜因为外卖迟了一分钟,打了盼儿两巴掌,此次更过分,给盼儿绊腿,害她咖啡全泼客人身上,那经理为了奉迎老婆,借着由头给客人报歉,把盼儿脸打成如许,还一毛钱都不给就将人轰出来。”
月黑风高,间隔龙大数百米开外的巷口,一家单间大小的咖啡厅后门,三道身影快速跑过,躲在转角。
就着暗淡的路灯,她们看到了一个肥肉乱颤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可发际线却高到头顶了,眼睛小成一条缝,鼻子陷落,模样非常鄙陋。
“哼,她欺负盼儿的次数更多,给两下就够了,姓吴的往死里打。”
“盼儿,你肯定那孙子这个点会呈现在后门?”
叶盼儿点了点头,压着嗓子开口,“吴经理为人不端庄,并且很怕他老婆,他和店里的长工柳心红暗通款曲好久了,我头一个月去兼职就发明了,他们常常在早晨七点摆布躲在后门暗巷偷情,因为这个点他老婆刚好不在。”
裴璃两根手指拎起姓吴的衣服,嫌弃地撇了撇嘴,翻了半天,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两千块现金。
叶盼儿抽着鼻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