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苏蜜斯,我爷爷的意义不是我的意义。我是个大夫,同时也是主的……仆人。我们信奉主,并不唯利是图。这位先生的遭受我感同身受,我想尽我的力量帮忙他……那六元钱,你不必放在心上。”
望着一行人垂垂远去的背影,苏振邦欣然若失,手落第着镯子,想要喊些甚么,终究却只耸了耸肩膀,回身归去了。
赵冠侯躺在门板上抱了抱拳“苏先生,您的美意心领了,但是我们固然不敷裕,一个月两块钱的人为,也真没看在眼里。再说我姐也不信你们那教,去教会病院事情,不便利。我的伤口,我师父那有上好的刀伤药,就不劳苏大夫操心了。”
见了他这份手腕,苏寒芝只看得目瞪口呆,传闻赵冠侯两月以后就能好,就只剩了感激。至于那手镯,既然拿出去,她就没希冀能赎返来,反倒是没如何在乎。两名苏记的伴计将赵冠侯放到门板上向外抬着就走,苏、姜两个女人在前面跟了上去带路。
苏寒芝也笑了笑“多谢苏大夫美意了,但是教会病院传闻只要教徒,我不信洋教,但是不好去那边做事。再说路太远了,我不便利照顾我兄弟,您的美意我心领了,感谢您。家里另有事,我们得先回,比及我兄弟腿好,自是要来门上给苏老爷子送匾。”说着又是行了个礼,随后就转过甚去,催促着苏家的两王谢徒快些走路。
比及两个学徒走了,姜凤芝看了一眼赵冠侯,又朝苏寒芝一笑“姐,我看那小苏大夫是看上你了吧?一个月两块钱的活,现在可不好找。如果没点意义,这活你可抢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