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这话声,又是一阵女子的喘气声,从放下的幔帐里通报出来,在房间里满盈。
“酬谢?哈哈,你说的好笑话,本公子帮人,还需求人酬谢么?”金十公子对劲的一扬头,不经意间,暴露光亮苗条的颈部“我见过你,在津门县衙门内里,那几口京剧唱的不错,有点味道。再厥后,就是在公理报上看到你二次折腿的事,在京里就听阿玛说过津门地痞短长,但是到了津门以后,见的人,也就是那么回事。直到遇见你,才总算见到一点阿玛说的燕赵豪侠之风,就冲这点,我就得帮你。以是我的人,一向在重视着你的事,你这几天一向在元丰四周转悠,我就晓得你要对它动手,便也过来看热烈。对了,明天那盐擦在伤口上,疼不疼?我小时候调皮,被额娘打手板都哭的天昏地暗,想来往伤口上撒盐,还不得疼的叫娘。如何看你甚么事都没有,跟没事人一样?”
“庞金标?他也是给没用的主子,在高丽说是手刃了几个东洋人,要依我看,也多数是编出来哄人的。只说他杀了几个东洋人,却不见报上来一颗首级,要不是朝廷为了奋发民气,加上他叔父庞得禄在万岁爷面前得宠,这个功绩也轮不到他来叙。”
“没甚么,男人本就该去陪女人的,金公子请自便。”赵冠侯做个请的手势,看着金十上了一辆人力车,又招招手,金十临别离时又说喊道:“记取,到利顺德大旅店找我,另有,奉告你的女人别担忧,有本公子在,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