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远只当两人真的是看着赵冠侯的面子,只好收了钱,又连连道着谢,最后问道:“两位,对于如何拿回宝珠,不知你们有何高见?这当票我已经问过很多人了,他们说就算闹到京里告御状,有这张当票在,我也是打不赢的。”
听李秀山这么说,赵冠侯喝了口茶水“李哥,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兄弟我有进无退,另有甚么事不敢做的?你尽管说吧,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放火?”
“是啊,就是比死签。一上手就打群架,动静太大,闹不好就得进衙门。跟明天的环境一样,脱手永久是最后的一步棋,能用谈的,就不消打的。再说,地痞靠的是面子,能把对方震住,总归是件功德,我四叔二话没说,将本身的右手直接放到油锅里,炸了个烂熟,面不改色,论骨头,也不比冠侯差了。但是安家那边,倒是他们家主直接跳进油锅里,把本身给炸成了荤馅的卷圈,从那今后,这牙行的动机,我们是不动了。不但是我们,全部津门多少豪杰,谁也不敢揣摩安家这个买卖,他们到现在也靠着那口油锅,吃着牙行的饭。”
他固然是个胜利贩子,但是与军界来往不深,最多是在山东那边,熟谙一些小军官,与津门这边没有来往。一旦获得两个新军军官的门路,将来不管是做买卖,还是平常安然都大有好处,忙从身上取了两张银票出来,递到曹、李二人手中
“没错,这事我们大要不管,但是实际上,必定是向着孟店主。”曹仲昆喝了两杯酒,脸就红的像个螃蟹盖,仿佛已经酩酊酣醉,拍着桌子道:“秀山,我明天说句话,你要用多少人,用多少条枪,尽管说,我包管全都批准,不会难堪你。”
泡过了澡,时候已经到了深夜,三人就在澡堂里睡了。次日,李秀山回了水梯子,赵冠侯则说是陪曹仲昆去看曹父,实际两人倒是一起奔了小鞋坊那边。
曹仲昆道:“孟店主,我冠侯兄弟为你的事,可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你可不能忘了这友情。依我看,明天我们四人结拜为兄弟,将来有我们在,就没人敢欺负你。”
李秀山说道:“既然冠侯不想去小班,那咱就去白玉池,泡一泡澡,喝壶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