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听后也看不出脸上所想,不过是还是一如既往地听太傅讲经籍。
这诺大的晰心院中,除了秦曦常来以外,秦肃倒是不常来。秦煜与秦尊常常一同窗习贤人典范,诸如孔孟,道墨法其他几家的学说。教书的先生是国子监的太傅,学问也很大,念安跟在秦尊前面,也多多极少学了一些东西。
“一向没人陪我读誊写字,二哥说你是个仁慈的人,有你陪我我必然能够读好书。”
秦尊喜好花,房里房外都有花,可巧念安也喜好,两人以后倒也常常一起赏花,作画,又一起写诗,一同窗习,念安毕竟是第一才子,秦尊谦虚向念安学习,倒也长进很多。
“插手四皇子。”念安看到面前的另一个身着青衣的谦谦公子,就及时施礼,同时用余光扫了扫秦尊。
从右道走来一个更加漂亮的皇子,两鬓的头发梳理整齐,四周的下人都向他施礼,念安这才晓得这是二皇子,秦曦。
“是。”念安被秦尊看的有点不安闲,微微低下了头。
“如许不好吧。”念安难堪地看着秦尊。
挂着斑斓的绣帐,桌子上是青玉的,上面是黑沉香木,中间也有一些小柜子小匣子,都是精贵的木头,在这个略微封闭的空间里,都能浮着暗香。一处柜子上面摆着各式百般的摆件,有瓷器,有书画,有鲜花,不由感慨,这个房间好温馨的安排啊。
念安一笑,了然应对道,“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是。”念安看着秦尊,不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