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你恨我,恨我入了骨,你怨我,怨我入了髓,但是你不能……不能用本身来折磨我啊……我也恨我本身,无耻,犯浑……”
他信赖总有一天念安会醒来的,他的安儿最会考虑别人,晓得那么多人等着他,必然不会就如许长睡不醒的,必然会早日醒来的。
“醒了就快点睁眼好不好?我晓得错了……宇儿说他想跟你说话,想跟你学写诗,想跟你作画,传闻南山的石墨画出来的水墨画很都雅,你要不要试一下。”
秦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念安的泪落了一枕,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秦曦便已走出了内殿,叫颜卿出去。
念安没有开口说话,不晓得在想甚么,只是在床上别过了头去,想要动解缆子却浑身难受,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秦曦却从床上起家,跪在床边,一字一句地跟念安说:“安儿,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秦曦的声音一度哽咽,颤颤巍巍道:“能不能不要再生我的气了,能不能最后再谅解我……谅解我一次……就一次就好……如果我如果再犯浑……我秦曦再不拦着你干甚么……”
秦曦哭得不成模样,又道:“但是你不能折磨本身,你来折磨我,你不要折磨你本身,是我对不起你,你来找我,下辈子我秦曦给你当牛做马,但是你不要甜睡着不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