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念安醒来的时候,就在一间陈旧的屋子里了,看着面前被人绑着的秦尊,念安才晓得大事不好了,他们被人绑架了。
面前的歹人用黑布蒙着面,也看不清楚模样,只晓得长得挺壮的,打起来念安估计不是他的敌手。见念安醒来了,那人当即佯装凶恶道:“你是那里的人?”如何说是佯装呢,是因为那人的神采本来一点也不凶,见念安醒来了,才装出来的凶恶。
听完这话,念安差点笑出声来,本身当贼的,还担忧别人犯法?管得也是够宽的了,秦尊不平气,瞪着眼睛道:“你可晓得你绑的是翊国的亲和王爷,如果本王出了甚么事,你别想好好活着!”
二狗凑上来问道:“大哥,那我把他们的嘴堵上吗?”说着,二狗就开端到处翻找有没有布,把两人的嘴塞上。
被叫做大哥的贼人把秦尊的金镶玉宝冠放在嘴里咬了又咬,确认是金子,道:“探听出来是哪家的公子哥没有?看这东西还挺值钱,够我们用几个月了。”
刀疤毛贼想了一下,便想摸索一下他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是并州的,便问道:“我也是并州的,你说说,并州那里最驰名?”
念安气急,那毛贼也笑道:“哟,小小年纪的,竟然也敢自称是王,给你几个脑袋够你掉的吗?敢冒充皇族中人?”
念安无法道:“早知是如许的处所,我也不该陪你来,我觉得这里的酒馆就是喝酒的处所,谁晓得竟然另有女人陪酒。”酒馆和青楼一样又有点不一样,酒馆里的人以喝酒为主,内里的女子都不待客的,只不过是陪酒解闷,青楼里则做得更多一些。
念安避开了一群女子,却没想到被一个正在喝酒,喝得烂醉的男人拉住,只听那人说道:“哟,你是新来的吧,之前也未曾见过你,你这个姿色倒是不错,过来陪爷喝酒,赏钱少不了你的。”说着,还摸了念安的手一把,恶心得念安直颤抖抖。
秦尊一惊,听他这么一说,激起了本身激烈的怜悯心,秦尊便问道:“啊?那里的官兵?这么放肆吗?另有没有国法了。”
念安想了想,道:“这位大哥,你这劫财也劫了,不如就放我们走吧,你看我这身上值钱的都在你身上了,也没甚么好拿的了。”念安想着此人也不像惯犯,那模样倒像是在学甚么人装出来的,估计也是被逼急了才出来抢东西,归正那玉佩也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对他来讲也没到非要不成的境地。
念安避开几个,但是这酒馆里的女人可不是茹素的,念安和秦尊一进到酒楼里,那长相天然是不必说的,那身上的衣服,宝冠,腰间所别的都是贵重的东西,一眼便知,这才一个个闲着的都奔了过来,剩下一群有客人的干瞪眼。
念安道:“你另有大哥啊……”到底是甚么模样的大哥,肯带着他如许的小弟,两句话就把本身的底都兜出去了……
念安低头看了看本身腰间,本来挂着玉佩的阿谁位置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了,头上的宝冠也没有了,头发散在前面,还能感遭到头皮传来的痛感,看来那人摘宝冠的时候一点也不谨慎。更别提身上的那些银子了,估计一点也没有了,并且双手双脚都被人绑着。
秦尊皱眉,念安见秦尊说不出口,感觉刀疤毛贼就像是在摸索他们的秘闻,恐怕秦尊露馅,便立马道:“我晓得!不就是阿谁琅琊阁吗!我跟你说……”
二狗猛点头,憨憨道:“是啊大哥,都探听清楚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凶恶踢开,一个长得强健很多,脸上另有刀疤的人走出去,道:“二狗,他们身上都搜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