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刀伤再加上妖怪椒汁带来的痛,即是把普通的痛苦放大数十倍,谢斌差点痛到休克。“我说,我说,别杀我啊……”
他道:“疼不?这只是煽了一点罢了,下一刀,会加大间隔,两公分吧,看你人高马大的,篮子却那么一点点,怪不得办事这么阴损。”
被套住脑袋的谢斌,底子不晓得碰到的是谁,传闻要煽了他的篮子,吓的都要尿了。
“网上那些话如何能信赖呢?绝对没有这回事。”谢斌打死也不敢说这事,因为这事一旦说出来,那他就是一个内心极度阴暗的人。
谢斌直接被吓的尿裤子,可惜刚上完厕所,只尿了一点点。他苦苦要求道:“几位爷,别,别煽我,有话好好说。你们固然撮要求,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承诺你们的要求。”
只不过,他说了那么多,就是没有交代七岁那年的事情。
等等等等,光成年之前干的那些缺德事,都能让别人道毁灭。
敢作死去招惹秦朗,那就要有承担暴风雨的筹办。
“我……我哪记得住之前的事,太久之前的事情我忘了啊!几位爷,要不我从这几年的提及?”谢斌不是记不住小时候的事情,而是不敢提。
谢牡丹没有一个一个回,而是在群里找出那段灌音,当听到她斌哥哥说十几岁让她口的事情,她感受天旋地转,天要塌了。
比如邻居家的羊偷吃他家的菜,他就下药毒死那些羊,比如他上山摘野果子,被马蜂蛰了,他就放火烧山,然后嫁祸给别人。比如他十几岁能整事儿了,看了小电影难受,就威胁利诱威胁别人给他口。
而谢斌则被用松节油制作的涂鸦笔在脸上写上:我有罪,我杀了人。身上则记录着事情的启事颠末成果。
“啊……啊……”
“甚么意义你内心没点逼数吗?”
刘背拿刀拍了拍谢斌的大腿,“先打住,网上说你七岁那年把一个小孩推动河里淹死了,然后嫁祸给那小孩的哥哥。说说这事。”
他已经晓得了整他的人是谁了,以是这哑巴亏,他必须打碎牙齿往下咽。
刘皇叔是谁,那但是石岩镇出了名的狗篮子,埋汰人的招儿信手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