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金玉堂”总算转过脸来,一脸羞怒地瞪着云开。金校花粉面含煞,长着标致的瓜子脸,不过较着脸嫩了很多,睫毛长长的,嘴唇红嘟嘟的,跟金玉堂有六七分相像,不太长得比金校花更加妖孽。
金玉堂吃得很少,很快搁了筷子,问云开伤口如何了。云开这些天馋坏了,在郭敏敏的监督下,这也不能吃那也不准喝,他好不轻易找到机遇大吃大喝,哪能等闲放过?手里抓着一只油腻腻的鸡腿,一边猛啃一边含混地答复说:“快好了,过两天就出院。我要去一趟神农架采药,尝试室的事情你看着点就行,解药的事交给我……”
“哥,我叫你亲哥……”缠夹不清的燕小乙犹自喋喋不休。
“旅游团只会住旅店走通衢,哪另有啥乐子?”
贰内心腹诽着,手上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金玉堂肩膀上,金玉堂吓了一大跳却没吭声。云开搂住他的肩膀顺势坐在一旁问:“这有啥好玩的?你的解药咋样了?”
“没啥题目,就差一味药材冰焰花。”云开擦洁净手上的油脂,揉着肚皮满足地说:“七月流火的毒性品级太高,必须冰焰花这类能够晋升冰火毒性的特别药材,才气配制出以毒攻毒的解药,而冰焰花只要在神农架才有……”
云开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哈腰去捡的时候,他羞怯地想着,现在的小女生都肿么了,竟然胆小到敢调戏良家妇男了?
金玉堂还是没吭声。云开侧过甚去打量金玉堂,一看之下大惊失容,跳起来喊道:“你妹啊!两天不见,你啥时候跑泰国做变性手术了?”
“我嘞个去!”敢情这位竟是金玉堂的mm。云开思疑,这兄妹俩毫不是一个妈生的,金玉堂是个闷葫芦,这妹纸十六七岁的模样,小清爽背后倒是峭壁的重口味,八成跟柳色狼一起货品……
无所事事的云开逛去金玉堂办公室,瞥见一头金发的金校花背对着门口,正聚精会神地玩劲舞团呢,没想到这货还好这口,上班时候竟然敢玩游戏——就算你是大门生来兼职的,也得敬业点不是?人家龙大叔都快翘辫子了,尼玛一把年纪还玩小屁孩游戏,有点出息好吧?
“我……”云开百口难辩,方才他的确搂过人家的肩膀,可那不是因为认错人了嘛!
“还能提臀迎众基是吧?哥不好那一口!”云开从床上出脚,直奔燕小乙胯下而去。
“你脸上没花,内心有花。”金玉谈笑嘻嘻地点头,调侃地问:“帅哥,有女票没?”
“不消,我自个儿去就行。”云开从速回绝。开打趣,金校花一文弱墨客,到了深山里就是一累坠,宁肯带燕小乙当动手也不能带金玉堂去。
自从晓得云开要去神农架采药以后,燕小乙便兴趣勃勃地缠上了,一个劲地要求同业。云开感觉这货就是块有毒的牛皮糖,熟谙他以后没一件功德,毫不客气地回绝道:“你不会有啥不良动机吧?好好的保险倾销员不做,跟我一个药师去采药干吗?”
“我就是他妹啊,如何滴?”金校花总算开口了,嗓音跟甜糯米一样软软甜甜,出口的内容却让云开很抓狂。“瞧你跟我哥亲热得,莫非你们俩有一腿?”
好嘛,一个金玉合座,一个金口玉言,妖孽的金家人这是想逆天了不是?
“晓得啊,闻名的探险旅游胜地,另有野人出没……”
金玉堂的胸前,鲜明鼓起来好大两个包!
“妥妥地!”燕小乙立即拍着胸脯打包票说:“你放心肠去吧,后事都交给兄弟……”
“介么说你是冲着女野人去了?”
“神农架是我们药门圣地,药祖神农曾在此架木为梯采尝百草,不是给你们这些驴友去玩的!”云开气愤地瞪了燕小乙一眼说:“晓得为啥有野人么?就是专门清算你们这些粉碎圣地的土鳖的,每年都有很多人在神农架失落你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