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该该。你不明白,象我如许没家的人,才明白家的宝贵……”
进帐篷后,云开按例修炼龙体术的吐纳工夫。风俗腹式呼吸后,身材没啥别的窜改,倒是翻山越岭轻松了很多,燕小乙和老杜两人气喘吁吁时,云开却悄悄松松如履高山,这让他略微加强了些信心,至于十二形那些高难度行动,只能回渝都就教龙大叔后再说。
“有啊!古龙笔下的风四娘就素哥的偶像。她喜好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哥只需求把最后一条改下,泡最靓的妞,哈哈哈!”
“以是我有些想他们了。”云开翻身从帐篷上坐起来,转移话题说:“不说这个了。小乙,你有胡想么?”
“跳下去!”
云开转头问老杜道:“杜大哥,你记得明天大抵从哪个方向出去的么?”
“之前我们都在渝都,前段时候他去了云滇。”燕小乙感喟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的家人呢?”
老杜说山里没法讲究,想沐浴得碰到河沟或者湖水才行。云开拿竹签串腊肠架在火上烤,很快便满盈出诱人的浓香,咬在嘴里直冒油,三人吃得大喊过瘾。老杜内心担忧鬼打墙的事,闷着没如何说话,酒却喝了很多,没多久便钻进了帐篷。
“让你留点就留点。哥跟吃货没共同说话,懒得和你解释。”云开起家走到一边,从背包里翻出药包,返身撒了些药粉在剩下的一串红上,花朵上立即满盈出一股淡淡的暗香。
老杜仿佛被鬼打墙吓坏了,失魂落魄地说:“当时太阳仿佛在西边,不对,南边……”
云开抱怨燕小乙的体例坑爹,燕小乙振振有词地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那谁谁说的,哥感觉很有哲理……往左边走点,你又走偏了!”
云开抬头喝光手里的酒,枕着帐篷抬头躺下,半晌后开口道:“小乙,你有家人么?”
“你这不废话嘛,要不我们呆这儿吃花干吗?哦,明白了,估计我们今后就得在这山里当野人了,这些野味是我们的口粮,难怪你不让我多吃……”
老杜问:“山路崎岖,你如何包管走直线?”
云开叹了口气说:“我问你,我们是不是找不到前程了?”
“坑爹啊!这鬼处所离昨晚的宿营地,竟然不到两百米!”走在最前面的燕小乙,恶狠狠地谩骂道:“该死的鬼打墙,哥再也不想来了……”
云开在鼻尖上抹了点药水,起家跟在蜜蜂前面追了上去,燕小乙和老杜也从速跟上。两个内行当然不会明白,云开撒在一串红上的药粉叫“明月香”,而抹在鼻尖上的叫“千里香”,名字取自“明月千里寄相思”之意。蜜蜂在一串红上采蜜,身上天然沾上了明月香的味道,云开的鼻尖抹过千里香后,隔着十几千米都能闻到明月香的味道――说白了,就是个生化版的gps定位跟踪器。
云开双手抱在脑后,眺望那片令人迷醉的夜空,没有出声。
抱负很饱满,实际很骨感――三个小时后,三人又回到昨晚的宿营地。
老杜跟云开轮换着开路,身上也好不了哪去,懊丧地说:“鬼打墙!我说是鬼打墙,你们恁个不信……我们出不去了!”
“离他们的要求差远了――我算是翘家出走的,呵呵。”
云摆脱下破坏的衣裤,从背包里翻出独一一套备用的换上后,找了根枝条蹲在地上画圈圈。两三千米的间隔并不长,燕小乙用指南针批示走直线,终究却绕回了原地,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