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渡灵铺 > 第118章 延寿笔与龙珠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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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符并不在乎,手臂还勾在师父脖子上,娇笑着漫不经心肠答道:“朱公子是头一回上北里院么?恩客们吃多了酒,混闹起来罢了,不必替玉伶忧心,她岂能连这个也对付不过来?”

玉符不落座,就站着替师父斟了一盏酒水,微微嘟起嘴,缓声道:“朱公子究竟是要找玉符呀,还是找玉伶?若要找奴,奴家便在公子跟前了,如果找玉伶,只怕……要教公子绝望了呢。”

师父倒不似我这般没见地,死盯着人家不挪眼,他起家略还了一礼,便请她到桌边来坐。那玉符袅袅娜娜地移步过来,每一步仿佛都带着一阵香风,直到跟前,我才瞧清楚,她的五官长得都细巧,显得楚楚不幸,再有那一把娇慵的嗓音,直教我自惭形愧得无地自容。

“这是如何说的?难不成玉迎人有端方,一回只能叫上一名女人?”师父接过那盏酒水,并不立即就吃了,只固执杯盏问道。

“朱公子好重的情意,玉伶本日不肯列席,合该她亏折。”因这瓶菡香玉露膏,玉符本来端着的架子都放了下来,提及玉伶来,言语间很有拈酸妒忌的意味。

那声音略微沙哑,细细绵绵,说不出的动听,仅是听着声儿也感觉酥软娇媚,较之我刚才冷声寒气的一通话,立即就教我泄了气。

我内心本就不太痛快,又见师父拿我制的菡香玉露膏随便赠人,且受赠之人并不非常待见,我便愈发觉着怄,忍不住沉下声,开口道:“这是朱心堂的菡香玉露膏。”

师父微微一笑,就着她的手吃尽了杯盏中的酒水,可这杯酒却仿佛不是师父饮下的,而是教玉符倾泻在了我的心头。

一昂首,师父已然到了楼梯上,楼上的骚动和尖叫愈烈,显见不是女人与恩客之间的调情嬉闹,我从速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我就在她身边立着,双手交叠着往下按压,若非如此,我不能肯定本身是否能忍住不去将她的手臂从师父的脖子上推开。

我本能地想伸手将她拉起来,可愣住了步子一踌躇,还是从她身边走开,撵师父去了。出门的时候,闻声她在我身后恨恨地“哎”了一声,跟了一句甚么谩骂,未能听清楚,我内心俄然就痛快了些,但也暗骂本身没出息,同一个风尘女子较量。

但是,我还是在心底里很无法地叹了口气,从随身的囊袋里摸出一只白瓷瓶来递上前。

“楼上是顾侍郎设的筵席?玉伶侍的席?”师父向玉符问道。

玉符主动地从桌子的另一端,挪步到了师父身边,行走间莲步婀娜,抿嘴轻笑,举手投足娇媚之态尽现,我瞧在眼里顿时又是一阵惭愧,自忖着来时何需求换一身男装,在她跟前这么一比较,我就算穿戴女裙,也涓滴没有女儿家的姿势。

玉符一手勾住了师父的脖颈,依偎在他身侧柔声娇嗔道:“本日楼上顾侍郎宴客,指了然要一名玉迎人的花魁待选侍席,妈妈本要来问我与玉伶哪一个肯去,哪晓得玉伶她先得了动静,抢我前头去同妈妈说了。”

师父接过白瓷瓶,将它推到玉符跟前,“这个,恐怕踏遍临安城也找不着几瓶,玉符女人如果不嫌弃……”他向那白瓷瓶探了探手,玉符并不接,只是挑眉看着。

“那玉符女人倒是同我说说,玉伶本日为何不肯列席?”师父乘势问道。

公然,我这么一说,玉符的目光蓦地转向跟前的白瓷瓶,统统的款儿都放了下来,拿起瓷瓶拔开塞子,靠近了鼻子嗅了嗅。她算是个识货的,一嗅以后再昂首,眉眼俱开了。

“只玉符女人一人?如何不见玉伶女人?”待她走到桌旁,师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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