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之间的帐不必焦急算。”赵沐笑道。
赵沐听了这话比较对劲,笑了笑持续喝茶。
刚好容悦这几天也老是不舒畅,茶饭不思还老是睡不醒,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便成了悦妃被贤妃给欺负的不敢出门了。
“哈哈,实不相瞒,自从那天跟着王爷出来看过以后,我每天早晨都想着这事儿,觉都睡不着。”容昭嘿嘿笑道。
“皇上您慢点儿,太医已经去凝翠宫了,悦妃娘娘年青,也许只是小病,不会有事儿的。”张万寿跟在皇上身后急仓促的往凝翠宫赶。
皇上这几天烦苦衷儿挺多,镇南候死了半个月了,丧事眼看着到了办的时候,礼部制定了十个谥号呈上来,皇上却没有一其中意的。平南王又因为儿子的事情三天两端跑进宫里来抱怨。本来另有悦妃那边是一方平静地,偏生悦妃也病了!再问因何而病?倒是悦妃上午去御花圃漫步刚巧遇见贤妃的贴身宫女,那宫女不但不敬悦妃,还出言不逊,说是悦妃给贤妃下毒关键死贤妃如此。悦妃生了一肚子气回宫后午餐也没吃就睡了,一觉睡到下午便感觉身上不舒畅,竟是浑身发热,头痛眼晕。
“那你不早说。凡是我的东西,你要甚么不给你?”赵沐轻笑点头。
“真的?”容昭眼角眉梢都带着狐狸般奸刁的笑意。
容昭却像是触电一样猛地把手抽返来,扭头避开赵沐炽热的视野去看院子里的花草,并低声啐道:“少来了!我救过你的命!医药费你还没给呢!我干吗要跟你客气。”
“好,喝茶。”赵沐浅笑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