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没事儿,我刚好有件事情要你去做。此次我们一千二百精锐保护竟然被一群匪类给打的稀里哗啦,这事儿如果让皇上晓得了是甚么结果你应当比我更清楚。”
“娘娘放心,老奴必然把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陈存孝拍着胸脯包管。
“容晖?”容昭皱眉看着容悦,低声说道,“再聪明的狗也不如人啊!”
“好。”容悦点了点头,抬手扶着中间的青荷踩着厚厚的雪跟容朔容晖等人往山下走。
“娘娘说的没错!”陈存孝本来还一脑筋浆糊不晓得这事儿该如何跟皇上交代呢,被容悦一提示,立即就恍然大明白。
“说的没错。”容悦点了点头,自嘲的笑道:“只怕这又是一笔胡涂账。”
“父亲!你别活力,昭儿没甚么意义。”容悦忙劝道,“这件事情皇上必定会问的,现在连陈公公都存亡不明,比及了上都城我该如何跟皇上说呢?您尽快把那些下落不明的人弄清楚,将来见了皇上,女儿便把这些人的名单呈上去,该如何办,皇上自会决计。并且如此您也不会担太大的干系,对不对?”
容悦和容昭两小我则躲在马车里围着厚厚的狐毛毯子对着小泥炉喝汤取暖。
“容晖跟容昀不一样的,再说,他是血点儿带来的人,应当可托。”容悦说着,拍拍容昭的后背,叮咛青荷:“你先出去看看,看至公子跟谁一起来的。”
“公子!是血点儿来了!前面还跟着一队人马!”守在山洞门口的青荷欣喜的说道,“是至公子!至公子带着我们骠骑营的人来了!”
“血点儿?!”容昭直着脖子用心听。
“父亲,一千二百名保护,除了死的,伤的,那些莫名失落的人必然要把名单清算出来给我一份。”容悦裹着狐毛毯子靠在马车的角落里,淡淡的说道。
“陈公公?在那里?!”容朔忙抬手翻开马车的车帘子,便瞥见被两个保护摆布架着的浑身血污的陈存孝,因体贴的问:“陈公公,你如何样?伤的重不重?!”
陈存孝苦笑着朝着容朔拱了拱手,说道:“多谢侯爷体贴,咱家身上的血根基都是那些贼寇的,我也就是腿上中了一箭,不然也不能掉进沟里去……不过,也他娘的幸亏掉进沟里,不然这把老骨头就埋在这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