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醒了!”守在中间的梅若欣喜的起家,一时腿麻几乎倒了,“您感觉如何样?”
容昭忙点头说道:“老先生说的很清楚,我已经完整听明白了。本来是退热的药翻倍用的原因。”
“绿云如何样了?”容悦又问。
“我口里有些干。”容悦又说。
苏老喝了一口茶,又拱手道:“世子爷客气。世子爷有话固然问就是了。”
苏老忙又朝着容昭拱手作揖:“草民可不敢僭越。”
“草民不敢。”苏老先生拱了拱手。
“姐姐本就没甚么大病。”容昭说着,内心又把那两个太医的祖宗十八代给狠狠地号召了一遍。
“老先生,实在我留你下来,是有几句话想就教你。”容昭坐归去,笑容可掬的看着苏老。
“有吃的吗?”容悦有力的问。
梅若轻声回道:“他们明天早晨也到了行宫,绿云的伤规复的不错,太医说再静养个三五天便能够下床走动了。娘娘放心吧。”
“这是那里?”容悦看着四周精美富丽的安插,皱眉问,“我们已经进了皇宫了吗?”
“奴婢多拿两个枕头来。”中间的兰蕴听了这话公然抱了两个圆枕来扶着容悦欠身垫在了她的身后。
“您昏昏沉沉的睡了四天了,公子没事儿,昨儿早晨跟姓苏的老郎中谈天聊到深夜,这会儿怕是没这么早醒。娘娘如果有事奴婢这就去叫他。”梅若说着,又把帕子重新洗过,给容悦擦手。
“不过是百十里路的官道,夙起快马加鞭这个时候到这里也能到了――不过这也足见皇上对我们家娘娘的恩宠。”梅若一边说一边仓促忙忙给容穿上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