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记恨了,”宁渊仿佛没听到太后的言外之意似的,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接着道,“不过四皇子也太扭捏了。太后您说说,他要真看上了柳静姝,直接跟我说便是,我年纪虽小,好歹也是他的长辈,能不依着他吗?偏贰心机多,闹出这么多曲解来,真是弄巧成拙。”

一想到这里,宁渊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传闻四皇子比来的日子很不好过,不如本身再去添把火?

宁渊本来揣摩着,能不能再扩大一下客户人群。这些手工皂,盒子那头也是一笔不小的花用,特别是各种贵重木料制成的盒子,还得雕花刻字,那的确是在做艺术品。

景阳侯无法,只能摸了摸宁渊的头,低声叹了一口气,而后轻手重脚地出去了。

宁渊自认不是甚么好人,在四皇子身上吃了亏,得了机遇天然要讨返来。至于之远景阳侯已经脱手清算过四皇子之事,宁渊淡定地表示,那是景阳侯的一片爱子之心。他脱手,那是心疼本身儿子。本身脱手,那是给本身找回场子。

太后忍不住看了一脸无法的宁渊一眼,一时候竟看不透这话到底是出自至心还是成心上眼药。

见陈氏还在等着本身的答复,宁渊赶紧将内心的小动机都收了收,轻笑地应了一声。

宁渊当真地点头:“恰是。为此,侄儿还特地去建国公府谢了顾世子一遭呐。”

陈氏一脸欣喜,眉眼温和地看着宁渊,轻声笑道:“太后娘娘传闻了你之前受伤的事,内心非常挂念。特此差了杨公公过来传话,让你明天进宫去陪她说说话。”

不过这事儿也不消焦急,李管事一家之前做手工皂已经累得够呛了。宁渊也不好再让他们累一回,总得让人喘口气不是。

不过细心一想,太后会这么做也没弊端。景阳侯但是太后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四十上头才得了本身这一个儿子,太后和景阳侯姐弟豪情不错,天然也惦记取本身这个侄子。

宁渊装傻:“爹您之前不是已经脱手经验了他们一番了,我还操甚么心啊?”

看着景阳侯眼神深处的体贴,宁渊顿时心下一暖,却又逮了他话中的缝隙,接着笑道:“我想找皇子费事,那也只是想想。您才叫短长,四皇子现在被陛下勒令闭门思过,必定是您的功绩吧?比起您这大手笔,我可差远了。”

不然的话,四皇子哪会这么费经心机地想撺掇着原主和太子对上呢?

太后生的与景阳侯府老夫人有五分类似,看上去就是一个慈眉善目标老太太,但是眼神却不似老年人普通浑浊,清澈锋利,仿佛能洞察民气。只端坐在那边,便让人没法忽视她的存在。

宁渊心下揣摩着,本身的店铺既然首要针对的人群是女性市场,那该当还得做出更加得她们情意的东西。如许,风华阁才气稳稳铛铛地给本身挣银子。提炼甘油做护肤品,倒是一个不错的思路。

宁渊心下一惊,千万没想到本身还得去宫里头走一遭。

太后眼神一闪,忽而笑道:“这么说来,你这还算是因祸得福了?”

景阳侯顿时一噎,被亲娘堵得无话可说,只得暗中瞪了正在偷笑的宁渊一眼。

景阳侯坐在宁渊床边,当真地盯着宁渊的眼睛,严厉地问道:“明天进宫,你内心是不是另有筹算?之前四皇子和柳家的事,你内心还记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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