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接着干笑,赶紧接过话头解释道:“不但是这些,柳静姝固然脑筋不灵光,倒是得彼苍偏疼,有了奇遇。”
孝心倒是可嘉,景阳侯点头,见宁渊回身就要走,景阳侯眼神一冷,伸手就将宁渊给拎到了书桌前,含笑道:“这事不急,你好不轻易来趟书房,总很多学点东西再走。”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总得一步一步来,尽量将这些东西全数都捣鼓出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侯府也得早做筹办,总不能将本身当作案板上的肉任由人宰割吧?”
说实话,要不是宁渊最后这一句话,景阳侯都差点信了他的胡说八道了。成果一听宁渊最后还不忘吹牛,景阳侯的神采顿时冷了下来,反手揪住了宁渊的面皮,磨着牙道:“你说的事关侯府安危的动静,就是这个?胡说八道的本领见长啊!”
景阳侯见宁渊这副不幸兮兮的惨样,嘴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悄悄拍了拍宁渊的肩,笑道:“还愣着干吗?抄啊!”
如许看起来,貌似本身的担忧还挺多余了?宁渊不由摸了摸鼻子,深觉本身还是太年青。
宁渊点头又点头,几乎将本身给晃晕,连声为本身辩白道:“绝对没有了,这么大的事儿我都奉告您了,其他事儿也没需求瞒着您啊。”
现成的背锅好人选。
景阳侯见状,眼中的笑意愈发稠密,忽而开口道:“那柳静姝除了说了柳家之事外,还说了甚么?”
说完,宁渊又轻声开了回讽刺:“不过她也挺不轻易的,看她如许,怕是过得比上辈子还惨。重来一次还越活越归去了,这脑筋也真是华侈了老天爷给的大好机遇。”
宁渊点头,再次低声道:“她曾梦见过将来之事。”
不过就如许简朴的放过这个欠清算的混账,景阳侯又有几分不乐意,眼神一向在宁渊和桌上的戒尺上来回盘桓。
景阳侯讶异地扬眉,迷惑地反问道:“奇遇?”
宁渊看着景阳侯暴怒的模样, 赶紧拍着他的心口给他顺气,恐怕他一个没撑住就背过气去了,一边拍一边开口道:“您别急啊,先消消气,听我渐渐说。”
景阳侯才懒得跟宁渊讲事理,直接拿着书桌上的戒尺在宁渊的面前晃了晃,冷声道:“不抄也行,那就尝尝这柄戒尺的滋味。”
宁渊真是冤死了,本身明显没有说半点谎话,景阳侯竟然还不信。这年初,说句实话还要挨打么?
“还想蒙混过关呢?”景阳侯嘲笑,“说吧,你是如何猜出来的。就凭一个梦,你便能鉴定柳静姝重活了一世?”
倒是景阳侯又扣住了宁渊的手腕,开端秋后算账,磨牙道:“你就为了这点破事儿,不听我的叮咛,跑去四皇子府刺探动静去了?”
景阳侯面色一凝,顿时明白了宁渊的意义。如果宁渊所言全数下实,那么这柳静姝……还真是个不安宁的存在。
景阳侯眉头紧皱,事关侯府安危,又是亲儿子说的,就算这个儿子看起来有点不靠谱,景阳侯也只能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早点做筹办了。
宁渊思忖着,眼下风华阁的首要客户群还是女性,接下来要增加的东西,也该当以女性群体的需求为主。
世家也好权贵也罢,内心都有一杆秤,干甚么事儿都是先衡量好了的。接办柳静姝,较着不划算。
至于牙刷,这个难度系数可就高了点,也不晓得能不能做出来。别的不说,后代的牙刷毛貌似是尼龙丝做的,这会儿还不晓得能找出甚么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