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孙子好得很!”老太太狠狠瞪了本身这个不孝子一眼,而后对着正扣着宁渊手脚的四名仆人斥道,“还不快放手,你们笨手笨脚的,如果弄伤了我孙子,那便本身去领板子!”
再回想了一下老太太方才的话,宁渊的嘴角不由扯出一个无法的笑容,合着本身这回命还挺好,穿成了一个小侯爷?
再看看面前这个暴怒的大叔一身华贵的紫袍玉带, 宁渊顿时心下一惊, 不会吧,本身这是穿越了?
因而,宁渊只能憋屈地躺在床上,任由几个健壮的仆人将本身抬到了外头的长凳上。
但是宁渊这口气刚松,脑海中却俄然传来一阵剧痛,宁渊顿时低呼一声,揉着脑袋痛呼不止。
这位大叔可没筹算和宁渊好好说话,对着愣在一旁的仆人怒道:“还愣着干甚么,快点把这个孝子给抬出去!”
见宁渊被压抑的不能转动的惨状,那妇人顿时放开了老太太的手臂,疾步奔至宁渊跟前,心疼地看着宁渊头上的青紫,而后转头对着拿着戒尺的大叔开口道:“侯爷,渊儿年事尚小,被那等轻浮之人勾的去了不该去的地儿委实是他之过。侯爷要罚他,妾身不敢多嘴。只是渊儿也受了大苦头,额头上的包还没好呢,总不好让他再添新伤。您就先饶了他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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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走越近的大叔,也就是这具身材的亲爹,宁渊也顾不上甚么别扭了,赶紧大喊道:“爹,我错了,您就饶了我这这一回吧,我下回必定不再犯!”
再说了,面前这位大叔一身迫人的气势可不是随随便便拉小我就能演出来的, 真如果那群二货出的馊主张,怕是得让他们大出血一回, 图甚么呐?
宁渊感觉本身真是冤枉极了,六合知己,青楼赌坊和本身真是半点都没有,这锅背的,真是憋屈。
宁渊这会儿规复了沉着,细心想了想,这位大叔方才骂本身丢了景阳侯府的脸,方才那位妇女又管他叫侯爷,这位该当就是景阳侯了。
“下回?你哪回犯了错不是这么说的?”这位大叔更活力了,肝火冲冲地用戒尺指着宁渊,接着骂道,“光认错,不改错,看着你就来火!今儿个你就算说出朵花来,也躲不过挨板子的命!”
宁渊顿时面露忧色的展开眼,看模样是救星来了,本身可算是不消挨上这一顿冤枉打了。
大叔的脸皮抽了抽,眉宇间透出几分无法,轻叹道:“娘,不是孩儿狠心,委实是这个孝子过分度,流连青楼赌坊,是甚么功德儿不成?总得趁着他年事小,将他掰过来才是。”
看表面,景阳侯的年纪该当过了半百,原主又是他的独苗,宁渊还真不信景阳侯真的像大要上这么刻毒。恐怕常日里也没少宠嬖原主这个老来子。
这真是太玄幻了,宁渊还觉得这是部分那群逗比和本身开的打趣。不过细心想想这位大叔方才但是痛斥本身为“孝子”, 宁渊又有几分不肯定了。部分那群逗比都晓得本身是孤儿,常日里闹归闹,也不至于玩这么大吧?
眼瞅着已经有仆人受了这位大叔的叮咛,要把本身抬到外头受罚去了,宁渊顿时也急眼了,忍不住开口喊道:“且慢!”
原主也叫宁渊,乃是景阳侯宁云飞之子。在宁渊看来,原主真是将统统的技术点全都点在了投胎这上头了,真是天生的好命。
景阳侯猜疑地看着宁渊,心说这孝子甚么时候这么懂事了,以往出错时,老夫人前来救场后,这孝子气势但是放肆得很,向来就没这么诚恳过,莫非真是开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