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了几天,宁渊没比及景阳侯的切当表态,却比及了柳家上门的动静。
宁渊直接伸手指了指本身的额头,极其天然地答道:“早就好了,顾大哥送来的伤药和补品不错,这都好了有一段日子了。”
想想就感觉欢畅,这类有报酬本身出头,本身不消操半点心的感受真是太好了!宁渊的眼睛弯了弯,心下一片暖意,悄悄地给本身上了药,而后爬上床,沉沉地睡了畴昔。
更何况,本身儿子本身内心清楚。景阳侯对儿子的滤镜再厚,也不能昧着知己说本身儿子有经天纬地之才。那不孝子就跟聪明二字不搭边,脑筋直白得很,有点憨。就连他都发觉到柳家姐弟行事非常不当了,这姐弟俩还真不会明净到那里去。
倒是老夫人和陈氏欢畅得很,看着规复了乱世美颜的宁渊双手合十直念佛。老夫人拉着宁渊再三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宁渊本来的伤处,而后笑成了一朵菊花,对劲道:“这伤可算是好了,就是委曲了我们渊儿,受了这么大的罪。”
两家订婚后, 景阳侯一向将柳静姝当作儿媳妇看,为了避嫌,订婚后底子没让人查过柳静姝的事迹。又见宁渊和柳家人处得不错,景阳侯内心对柳静姝还算对劲,底子不晓得柳家姐弟内心另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就是这么不讲事理。
景阳侯忍不住嘲笑, 抚摩动手上的扳指, 眼中尽是狠厉之色。看来本身这些年确切是脾气太好了, 让人都忘了当年本技艺上沾了多少血。如果查出来柳家姐弟真的有鬼, 本身就干脆将他们都变成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