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得不轻。
如许的厚脸皮,倒真是让宁渊惊奇了一回。
细心打量着满心满眼都是悔意的柳静姝,宁渊固然搞不懂为何她会俄然忏悔不按原打算退亲,却也没兴趣给本身留下个小白花未婚妻,一脸冷酷地开口道:“柳蜜斯谈笑了,我们之间那里有甚么情分?都是我一厢甘心罢了,只不过我固然不成器,却也没兴趣接过一顶绿帽子戴在头上。你和四皇子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不想究查。今后也别拿我做筏子,给四皇子当枪使。”
这就有点意义了。
柳家三人身子齐刷刷一颤,柳静姝却不肯罢休,对着宁渊连着磕了好几个头,脑门上都磕出了红痕,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满脸,看上去极是不幸,颤声道:“世子,静姝知错了,求世子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宽恕静姝这回。”
倒是宁渊又忍不住多看了柳静姝一眼,却恰都雅到她眼中的惊骇,整小我的身子都在不受节制地颤栗,满眼都是绝望。
背面的话在柳静姝蓦地昂首递过来的眼神中,完整地咽了归去。
永嘉帝即位后已经立储,太子乃中宫嫡出,既嫡且长,名分已定,四皇子却不甘居于人下。现在四皇子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想通过柳静姝将原主当枪使,给太子找点不痛快。最好两边闹崩,让太子和景阳侯结仇,连带着失了太后的心,将太子给拉下来。
柳静姝这么突如其来的悔意,宁渊还真是看不懂。
柳静姝的神采蓦地煞白,柳忠的神采也不多数雅,却不肯担了这个名头,梗着脖子强撑着对景阳侯辩白道:“侯爷,我们两家固然结不了亲,您也不能这么欺侮人。如果这话传了出去,我家姝儿就没活路了啊!”
来人恰是方才柳忠口中病入膏肓的柳静姝。
宁渊忍不住皱了皱眉,惊奇地看着满脸泪痕的柳静姝,心说这生长有点不大对啊,柳静姝不是早就讨厌了这桩婚事,之前装病甚么的,不都是为了退亲么?
实在柳静姝长的也不差,五官清秀,也是个小美人。只是宁渊对她的好感值为负,就算柳静姝是个天仙,宁渊也不会感觉她有甚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