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臣惶恐。”霍十九跪下施礼,只说如许一句,再没了多余的话。
蒋妩眼看着锦妃看着七斤的色彩不对,就扶着腰上前来,哈腰牵着七斤的手:“七斤乖,我们不要吵着锦妃娘娘,让乳娘带你去吃点心好不好?”
八成是像父亲?
“要娘抱抱。”七斤仰着头,慢条斯理,说的非常当真。
他便趁着无人重视之际到了里头,见本来牢里放着的吃食都不见了,又忙到了外头来,见几名狱卒正在分着吃鸡,就只得上前将放在一旁的酒壶取了来,又与兄弟几人插科讥笑几句,承诺转头再筛一壶更好的酒来给兄弟们暖暖身子,这才将满满的一壶酒胜利的带了出来交给中年人。
锦妃看着七斤这张脸,无端端就想起了小天子来。
眼看着七斤被乳娘抱去了不远处,蒋妩这才道:“锦妃娘娘,不知传我们母子入宫到底所为何事?”
那小模样实在太敬爱。
小天子就有些焦急,起家道:“英大哥不会记朕的仇吧?虽关了你,那也是你违逆朕的意义,真不是放了你出来么?”
同一时候,锦妃所居的钟粹宫中,正由听雨搀扶着施礼:“臣妇锦妃娘娘存候。”
高低打量霍十九身上,并未见伤痕,也放心了很多,“朕只说关了你,又没说要对你用刑,想来那些狗崽子们也不敢对你如何。”
蒋妩这才在听雨的奉侍下在一旁侧坐坐下,乳娘刚将七斤放在铺了丰富坐褥的圈椅上,七斤就转动着双腿想下地来,还张动手唤蒋妩:“娘,抱抱。”
“是。”身边宫女就上前来,牵着七斤的手哄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