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将门砸开!”谢云岚怒指着扶风院的院门。院门被撞开,院中也没有丫头拦着她们。谢云岚一世人呼啦啦的进了里屋。
谢婉?刚才那双面锈的一百多种色的蝶戏牡丹图……
柳晴柔的笑让她俄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一股冷意猛地袭上身来,重新到脚的冷,她哆颤抖嗦的指着柳晴柔,“你……你倒底是谁?”
“柳女人,柳女人,叫她柳狐狸精!”谢云岚气哼哼的吼了一句,“说那么多废话做甚么,你只说,世子爷对她的态度是如何的,是不是喜好她?”
还真不知廉耻了,一个大女人,就这么留一个男人在院里?这天黑月高的早晨,他们这是……,谢云岚气得神采发黑,涓滴不感觉她曾经也同柳晴柔一样,未嫁时就同男人媾和。
扶风?若柳扶风?柳晴柔这个狐狸精敢将她不放在眼里。
只着了一件艳红牡丹图肚兜的柳晴柔,朝床前几人不屑一笑,将混乱的头发顺手缕了缕,“mm所来何事?世子爷刚才累着了,可不要吵醒他,男人做了这类事,mm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应当比初经人事的姐姐懂。”
谢云岚看到床上那两具白花花的*,和柳晴柔身上斑斑点点爱抚过的红印,气得浑身颤栗两眼发黑,“黄妈,给我将阿谁贱人拉下床来!”
喜子怯怯的缩了缩身子,“据府里人说,那柳……柳狐狸精前次来府里时,世子爷也没同意她进府,但是本日一看到她就让她出去了。”
“蜜斯,我们是不是要比及明天再说?必竟都早晨了,世子爷怕是都已歇下了。”钱奶娘在谢云岚的仆人们被老夫人惩罚时,恰好乞假去了故乡,躲过了一劫,她曾是安氏的陪嫁之一,对安氏母女忠心耿耿,眼下谢云岚的风言风语传得正多,又冒莽撞失的去扶风院闹,只怕更让晋王府的人不喜。
晋王世子的喜房安在王府的东院一角,是用府里的荣禧院改建的,院子颇大,倒也没有怠慢新世子妃。谢云岚在里屋正等得焦心不安时,陪嫁丫头之一的喜子跑来了。
里屋里帏幔低垂,谢云岚一把将帐子扯开,床上的南宫辰与柳晴柔正衣不附体的交缠着躺在床上,见有人出去,柳晴轻荏弱无骨般掀被而起。
“是……是的。府里人说瞥见世子爷进了扶风院就没出来过。”喜子道。
钱奶娘见劝不动谢云岚只好唤了丫头都从速的跟上,喜子打着灯笼走在谢云岚的一侧。
“表哥?”柳晴柔从树下走出来轻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