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热气从地下房间升腾而上,还伴跟着‘哗哗’‘哗哗’地水流声。一男人浸泡在洒满了花瓣的木桶里,白嫩的手臂不竭拨弄桶中的热水。
江逸吃痛,转手一巴掌打在秋末脸上,奸笑道:“臭婊子,待会儿药性发作了我要让你跪着求我。”
听到此处,林三心中暗急,没想到江逸这浑蛋已经给秋末喂了‘奇淫合欢散’了。
那跟从江逸的中年男人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挡在他前面,神采凝重的看着蒙着脸的三人。他身边那乳牛般的女子赤裸着身子,颤巍巍的胸脯上一个鸡蛋般大小的血洞,正涓涓不竭地流着猩红的鲜血。
不过,他以是为的最简朴的事情现在却并不是那么轻易。
“砰!”又是一声巨响。床榻背后的那堵墙刹时被轰的四分五裂,一杆寒枪从四散的碎末中穿出,直接将林三手中的长刀震落。
江逸说完,一咕噜从榻上滚落,胡乱拿了几件衣服便往洞口那边钻去。
因为,秋末――药性发作了!
这小子也太娘们了吧,洗个澡足足洗了一炷香的时候,还是花瓣浴,如何不再加点牛奶呢?
“你来了,太好了....快...快帮我挡住他们...”江逸现在已是语无伦次,这类从天国到天国,再从天国到天国的感受让他就将近疯了。“你...你如何能把她也杀了呢?算了算了,看在你护主有功的份上就将功抵过吧。”
“砰!”无数青瓦从房顶上坠落,震耳欲聋的响声贯彻整间堆栈。三个蒙着女性丝巾的奇男人如天神降落般立在已经被惊的目瞪口呆地江逸面前。
江逸在不竭地活动后,已是汗流浃背。伴跟着一声嘶吼,他整小我有力的瘫软下来。
江逸缓缓揭开榻前的帘子,榻上郝然坐着秋末和那乳牛般的女子。
看着楚楚动听的秋末,江逸不由食指大动,手忍不住地往她脸上摸去,却不料秋末倏的张口,恶狠狠地将他一根手指咬在口中。
林三盯着他满身看了看,眼中尽是不屑,道:“对不起,我晕针。”
洛阳
“两位美人,本公子要来了。”
说话间,上面已经没了动静。柳一白忙探头看去,见江逸已经从木桶中走出,浑身不着寸缕,因为背对着,他只能看到江逸光滑的后背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