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白现在已是避无可避,仓猝举剑横在胸前抵挡。
‘砰。’
“我只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慕容竹神采稳定,手中长剑明灭迫人的寒光。手腕微动,长剑竟在他的指间扭转,搅动了飘散在夜色中的真气,柳一白的长衫竟多了几道颀长的口儿,丝丝血水不竭从口儿中流将出来。
柳一白长剑出窍,寒光划过慕容竹的左臂,迸溅出一道血水。
‘叮!!’说时迟,当时快。就在慕容竹长剑欲直直刺入柳一白气海之时,乌黑的夜色中俄然飞出一粒石子生生将慕容竹手中的长剑震脱手。
的确,这邪魅中年男人乃是杭州城中王谢望族――慕容家的当代家主‘不老仙’慕容竹。前段时候方才冲破到宗师境地,一身修为可骇非常。
话未停,剑已至。
此人恐怕已经是宗师境地的妙手了,柳一白双腿略微颤抖,竟生不出涓滴抵挡之心。
慕容竹脸上划过一丝狠色,暗提真气,剑若惊鸿,直直朝着柳一白的气海刺去。
慕容竹脸上羞恼,今晚竟被一后辈小子胶葛好久却奈他不得。这要鼓吹出去但是要被其他老友笑死,身材略微今后躬起,满身真气固结在清寒的长剑上。
固然境地高于柳一白太多,却摸不着他半分。
看着心如死灰的柳一白,慕容竹心底有种抨击的快感油但是起,长剑斜斜指着还是咳血不止的柳一白。
剑已至柳一白身前三丈处,剑气眼看就要扯破刺破他的气海。人却忽而鬼怪般不见,只见略微几道残影在巷中飘过,径直朝慕容竹袭去。
天命如此,人力岂可违?
望着缓缓靠近的慕容竹,柳一白惨淡笑道:“没想到本日竟要折命于此,当真是不甘啊。”
“不知前辈为何寻我一个小辈费事?”柳一白微微抬手,星眸如电般直视着他。
那邪魅中年男人眉毛一挑,神采略微冷了些:“哦?你将犬子修为废去,那么老夫也对你略施惩戒吧!”
“哈哈哈哈。老不死竟以大欺小,岂不怕江湖中人嘲笑?”
柳一白倒飞出十多尺,嘴中不竭咳血蒲伏在地,手中长剑暗淡不已。
慕容竹舔了舔嘴角,模样更加邪魅。
亏的是干将剑乃是上古神兵,帮柳一白分担了大部分的伤害。不然这一剑定已是让他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