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应是花镇洋,不过谍报上却说他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浅显人,未曾想没废多大手脚就将冯玉堂给成果了。
花镇洋扫了一眼柳奚笙,有些不测:“没想到你另有些见地,竟识得我这掌法。”
柳一白二人大喜,却不料现在他们手中的兵器全数断成了两截,只剩下个剑柄。那断掉的剑身变的乌黑如墨,化作了一滩污水。
“兄弟,你傻笑甚么呢,快去找些绳索来,我先把他的穴道点住,以防万一。”
“谨慎。”柳奚笙仓猝将柳一白推到一旁。
柳一白二人不敢再与他正面对抗,只得不竭变更身形,旁敲侧击,祷告花镇洋能暴露个马脚。
“哈哈哈哈....成心机,现在的年青人都是如此放肆吗?”花镇洋被人质疑,气的笑出了声。
柳一白龌蹉的想了想,不觉笑出了声。
花镇洋离他们不到一丈间隔,话没说话却俄然发难,一掌将推开柳一白的柳奚笙拍翻在地。
“埋没的够深啊...”柳一白两眼充满血丝,虽只相处了几天,却也和冯玉堂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现在见他惨死,心中的肝火熊熊燃烧,却也悄悄懊悔刚才不该该让他落单去找人。
柳一白见他这幅造作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轻啐了一口唾沫,恰好吐在了他的长衫上,答道:“你爷爷两小我就能把你这甚么鬼的破宅子端了。”
花镇洋顿时如放线的鹞子,跌落在娇媚女子的身边,口中咳血不止。叶雨繁掌中一团黑气刹时分散,却又顿时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小斑点消逝不见。
惊!
将从镇上买的一把浅显铁剑横在胸前,与柳奚笙成掎角之势封住了他的来路,笑了笑,表示花镇洋能够脱手了。
二人令娇媚女子自即将衣物穿好后,把她和江镇洋绑了,带了出去。
花镇洋听完柳一白说的话并没有甚么反应,只是定定看着长衫上的那口唾沫,声音沙哑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不爱洁净了....”
为制止难堪,林三先让花颜回了县衙的客房中。
三人战作一团,花镇洋掌势大开大合,一人独战二人不落下风。心中倒是悄悄叫苦,他每扛柳一白一剑便被震的浑身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