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身打扮做个伙头兵或许是个不错的挑选。”柳一白轻笑一声,率先往门外走去,身后传来剑心气急废弛的不依声。
季舒玄刚从校场巡查返来,现在正坐在账内看兵法,比来西夏军又有几股游兵前来骚扰,恐怕近期敌军将会大肆来犯,他不敢懒惰,正苦思御敌之策间,一道恭谨的声音从账别传来。
剑心很快选好衣服钻进了试衣间,柳一白与老板闲谈了足足有半柱香时候,她才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是,公子。”
“鹤翼阵.....”柳一白眼中星光点点,自语道。
柳一白眼神不由一凝,只见她乌束着红色丝带,一身乌黑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颀长暖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净的皮肤。一双钟六合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深玄色长垂在两肩,泛着幽光,奇妙的衬托出一名素净贵公子的不凡身影。那笑容很有点风骚少年的佻达,手持象牙的折扇。独一不搭调的就是脸上三三两两的斑点,但正因如此,反倒更显的她有几分男人模样。
“启禀将军,营外有两人自称是清闲王保举参军的,另有清闲王写给您的手札。”
放眼望去,偌大的校场上人头攒动,竟有不下于二十万人正在练习阵型。这阵容浩大、气势如虹的场景直看的二人热血沸腾,竟止不住生出想披甲上阵的打动。
柳一白哭笑不得,才方才说到老乡没想到这些军士还真把他们当作了西凉州的住民了。剑心也在一旁暗笑不已,明显也是遐想到了方才的事情。
柳一白嘴上虽打着哈哈,内心倒是炸了毛,清闲王写的保举信他没拆开看,也不晓得他内里写了些甚么。但是出于男人冥冥中的一种直觉,他模糊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清闲王很有能够会借此好好整治他一番,内里说的全数是他的好话也不必然,毕竟他一向不附和杨素仙跟他来往,保举他来季舒玄这必定是没安甚么美意,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清闲王?”那名军士一脸信你有鬼的模样,看了看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季舒玄将军亲启后,又感觉不似作伪,毕竟略微有点智障的人也不敢拿着假信来西凉军招摇撞骗吧?他们这几十万的军士可不是开打趣的,哪个傻瓜蛋子撞上来恐怕一人一口唾沫就把他淹死掉了。
“啊?”剑心满脸迷惑,问道:“公子,你说的鹤翼阵是甚么啊?”
遵循老伯指导的方向,二人很快便找到了西凉军驻扎的‘荡阳顶’。
军政互不干与,凉州城内街上多是巡城的守军,附属于西凉太守。而大将军的季舒玄的西凉军则驻扎在城西三里外的‘荡阳顶’,想要参军得直接去找驻军。
“好的,公子....”“啊....不是....老乡.....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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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兵法上偶尔看到的,只是略懂外相。”柳一白笑了笑,道:“走吧,我们先去报导吧。”
一起上并无人禁止,穿过阵仗后,在用栈栏围住的主营前有十多个军士保卫,见二人上前,喝道:“两位老乡,这里是虎帐重地,尔等切不成乱闯,快快归去。”
此中一名军士排众而出,迷惑道:“就....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疆场上但是很伤害的,可比不得你们常白天打打闹闹的,这但是动不动掉脑袋的事情,你们还是归去吧。再说,我们这里不是征兵的处所,你若要当兵还得去城内,太守专门派了人卖力征兵。”
要回城内?豪情本身又闹了个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