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招儿,谁都忍不了。”林复声抠着耳朵,喃喃自语。
对于李嫣儿的用心拆台,林复声早就风俗了,常常见她气得像炸了毛的小斗鸡,都非常的有成绩感。“呵呵,莫非嫣儿mm又想出了新招儿?”
林复声惊魂不决,游移着扭头,看向李夫子,却见李夫子正漫无目标地四下张望。对这边产生的事情,好似没有瞥见一样。
这时,忽地从他身侧,飞来一块石头,直冲着他的太阳穴而来。这如果打下去,不在他脑袋上钻个洞出来,怕是也得砸个坑。
李嫣儿小嘴儿一嘟,便跑到林复声面前,嘴角一弯,将混天绫甩了出去,随即,绕着林复声便舞动了起来。那红色的丝绸,就好似一条火龙,印着初春的日光,时明时暗,时快时慢,直绕得远近之人皆是目炫狼籍。
颠末几年的历练,林复声写字时,是真能够不为外物所扰,凝神专注。但是此次,他合法真写着字,却俄然感受耳朵眼儿一阵瘙痒,侧目一瞧,这才发明,本来是李嫣儿蹲在他中间,手里捏着根鸡毛,正不住地撩动他的耳朵。
跟着春秋的增加,这耳朵就变得越来越敏感,那里经得起一个女人家这么搔的。这搔得何只是耳朵,就连心也被搔得奇痒非常。
但是,如何能够。
李夫子淡笑着摇点头,随即叮咛道:“嫣儿,你去沏壶茶,我和复声有话要说。”
好吧。林复声压了压惊,然后,深吸一口气,筹办拼了。
“哼!又没有吓到你!不好玩儿了。”
闻得一声深沉沙哑的声音,李夫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说了只准你在中间练武,谁叫你拿着鸡毛搔人痒啦?”
“谁叫复声哥哥一坐在那儿,就动也不动了,想让他陪我玩儿都不可。”李嫣儿站起家,娇嗔道。
林复声面带浅笑,安闲淡定地挥脱手中的羊毫,点头低眉,宁神练字。
“哎呀,痒死啦!”耳朵眼儿的瘙痒,令林复声不能再淡定,仓猝放下笔,抠起了耳朵。
林复声差点儿被吓傻。
……
他想尽统统体例,令本身凝神,不被外界滋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