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仍然没想出来。
“曹越,迎新晚会你有节目吗?”
“长记曾联袂处,千树压、西湖寒碧……”
走了十几步后,两人仍然并排站着,但曹越额头已经有汗出来了。
郑含想不到曹越会问她这个题目,愣了一下。
郑含古怪地看了眼曹越,闷哼道:“你的解释,是不是多此一举?”
“但是我车往西湖方向开去了。”
“残霞夕照西湖好,花坞苹汀,十顷波平,野岸无人舟自横,”郑含不给曹越更多思虑的时候,再念一首后,跨前一步,超越了曹越。
“学姐,不要理我小姨,她一贯疯疯颠颠,没个正形。”
“群芳过后西湖好,狼籍残红。飞絮濛濛。垂柳阑干尽日风。歌乐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返来细雨中。”曹越念了一首欧阳修的词。
曹越也没再问,嘿嘿地笑了两声后,用心开车。
此次郑含没让曹越拉着她,而是奇妙地摆脱了出来,但没再回绝和曹越一起逛西湖。
“郑大美人,赏个脸一起逛逛,我们去看看西湖的夜色,沐浴一下醉人的晚风,我总感受柳永那厮写的‘杨柳岸,晨风残月’是西湖风景,他醉倒在苏堤上写的。”
“西湖边去逛逛?”
“腹有诗书气自华,”他想不出来与西湖有关的诗词,却蹦出了如许一句。
“长假人本来就多,没甚么奇特的,柳浪闻莺公园那边人会少一点。”
郑含也不好回绝,只好跟着曹越走了。车上,曹越也就聂青那“女朋友”的说辞做了解释。
夜色昏黄中,郑含飘飞的长发和窈窕腾跃的身影,让曹越感遭到别样的斑斓,他有点看痴了。
“……”
“这词从你嘴巴里念出来,感受怪怪的,”郑含解了安然带,推开车门下车,“你一介武夫,也喜好诗词?”
“谁怕谁啊?”曹越这个发起让郑含顿时来了兴趣。
曹越一下子想不出来另有哪首写西湖的诗。
“学姐。”
“这个答案能够给一百分。”
郑含一首接一首地念出了写西湖的诗词,仿佛底子不消思虑,这些诗词全数装在脑袋中一样。
见曹越不说话了,郑含又有点不欢畅,问道:“带我上哪儿去?”
“你最喜好西湖的甚么?”
“……”曹越无语,只得接管,“好吧,密斯优先。”
“我们玩个游戏,”曹越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的钱王祠,“我们以西湖为题,看看谁能背出与西湖有关的诗词多,念出一首,便能够往前走一步。谁先走到钱王祠正门,谁就赢,谁赢谁有嘉奖。玩不玩?”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景不与四时同,”曹越再跨一步,侧头看着郑含,等她吟诗。
“欲将此意凭回棹,报与西湖风月知……”
而郑含还在一首接一首地念诗,因为隔的远了,怕曹越听不见,她两手拢着嘴巴在喊。
曹越惊奇地问道:“那不是没偶然候思虑了?”
“好!”
“迟点去就行了。现在气候不冷不热,早晨西湖边逛逛,应当很不错的。”
“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逗留是此湖,”郑含反应很快,顿时就跟了一首,再次站到曹越边上。
“别看我妈像个女能人,但对中国古典文学研讨挺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操琴就是她逼迫之放学的,对汉文学和汗青有兴趣,也很大启事是受她的影响,”曹越走到郑含面前,笑道:“健忘了那天听你操琴时我的唱和?”
“你想成为江浙大学男生的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