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约翰手里的枪已经到了楚沧的手里,而枪口此时则已经对准了大高个的脑门。
楚沧确切没想杀这个大高个,因为他还筹算从这个大高个嘴里问出一些有代价的动静,比如他们为甚么潜入中原。
又过了约莫一分钟,楚沧看这个家伙将近对峙不住了,才悠悠开口道:“行了,我没说要杀你,只要你照实答复我的题目,我能够饶你一命。”
大高个的答复不出楚沧所料,但是却让他有些愁闷。
当然这对她来讲也不首要,首要的是,她在约翰身上翻了一遍,竟然也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都不是,是一个木头牌子。”
约翰喊叫一声,就要去腰间摸枪,但楚沧如何会给他这个机遇。
公然,大高个持续摇了点头,回道:“大佬,你是清楚的,在我们业内,只要店主不主动透漏信息,我们是不会问的,并且普通找我们干活的人,都是通过中间人联络我们,以是就连我们队长,恐怕也不晓得店主是谁!”
楚沧班师而归,而他不晓得的是,在他刚走后不久,又有一队人呈现在了他刚才杀约翰的处所。
“这东西不简朴啊!”楚沧立马肯定了这个究竟,但是对于木牌的来源和感化仍然是一头雾水。
既然愁闷,那就杀小我解解闷好了。
“啊......”
“你是在找我吗?”
楚沧便来到约翰尸身中间,蹲下在他身上摸了摸,终究他在约翰胸前的口袋内里找到了阿谁牌子。
再加上刚才亲眼目睹了老迈被爆头的一幕,大高个再也对峙不住了,举着双手,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楚沧面前。
这是一个色彩乌黑,看起来非常古朴,上面还刻着奇特斑纹的小巧木牌,楚沧把它握在手里,发明它的质地非常的光滑,并且还挺沉,一看就不是浅显的木头。
还是那句话,越是鄙弃生命的人,当有一天,本身面对灭亡的时候就越惊骇。
“我们是接了一个任务,帮店主来中原取一个东西。”
这些人穿戴很奇特,大夏天的,却清一色风衣,只要带头的阿谁女人穿戴一身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