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往西是走不下去了,但并不是甚么好事,这恰好申明,刚才卦象显现的东西就在四周。
没有水的大井,可不就是废井吗?
曾逸凡听着一乐,找对了,象棋是圆形的,棋子里刚好就是有马和象的,并且听声音内里必定是俩老头。不过他也有点头疼,如果是一个疯老头还好说,哄哄也就完事了,可那边头有两个,这下倒是要费工夫了。
变卦是事情的成果,泽山咸,上兑下艮。兑为口舌,为羊肉,为金刃,为破财;艮是少男、闲人,是虎。
“照这么看,接下来要找的就是一个老头,跟圆形物、马、象相干的老头。”曾逸凡点点头,“还是个气急废弛的疯老头。”
曾逸凡当时正往西走,而后碰到了问米婆,西方为兑,问米婆是老年妇女,为坤,这正构成了一个卦象“泽地萃”。往西方走是为求财,为事之底子,以是兑是体卦;遇见问米婆是事情的展,是以坤为用卦。
不过,既然有了线索,就按着线索去找,至于那些想不通的题目,或许到时都会迎刃而解,曾逸凡拿定主张,持续向西走去。
“红为火,马走日字格,火、日暗指离卦;黑为水,象走田字格,水、田暗指兑卦。”一个粗粗嗓音道,“我红马吃黑象,就是火泽暌。”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您老也够累的了。”曾逸凡看看手机,“先找个处所歇着吃点东西,我们渐渐说。”
话刚说完,他的声音立即变得粗声粗气:“说你老了还不认,这后生来头大着,他是”
紧走几步,曾逸凡来到喷泉池边,还没探头就听到那边面有说话声,声音一高一低的,仿佛是两人在辩论。
“狂量?!是袁刚那小子”老头挺识货,一眼就认出了银针上的亮蓝色东西,“死小子,竟然跟高丽棒子联手,连他师叔也不放过!”
但路上除了曾逸凡就是来往的车辆,底子看不到一个行人。
曾逸凡看着他抖完,随即一放手,那老头立即捂着脖子连蹦带跳起来,仿佛疼得有些离谱,折腾了半天赋停下来。
“借你的棋子用用。”曾逸凡冲老头一乐,伸手从他兜里取出两枚棋子,悄悄夹住,猛一用劲把那枚银针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