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怨?如何会呢,能有一次重新做人的机遇,这多好啊,要不是来到阳间,你们现在可都还在天国里头刻苦呢,哪有现在这么幸运的日子啊,一日三餐,还常常有肉,吃得好,睡得香,你有甚么可悔怨的呢?”
范围恍然:“哦,对对,我就顺嘴一说,你们俩别介怀啊。”
窦娥走到刘备身前,指着他说:“这是你大姨夫。”然后又指了指吕布,说:“这是你大表哥,他们哥俩这辈儿是如何算出来......”
“如何了,我说的话不对么?”范围迷惑道。
“......我晓得是令牌,首要这是谁的令牌,干吗的,上面写的甚么字?”
“我晕,你老花眼啊刘哥......”
“泰哥是在搜鬼么?这么用心啊。”
范围点点头,有些明白了,这就像是一个乞丐,本来沿街乞讨,吃点残羹剩饭,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恰好有人让他去享用一年的繁华糊口,这一年的确是纳福了,但是一年后还要回到畴昔的乞讨日子,内心不免会更加的难受和不平衡,泰山现在估计就是这类心机。
“泰哥,你就别想那些了,好歹另有大半年呢,享用一时是一时,再说不是另有我呢么,到时候我帮你们求讨情,看看陆判官能不能稍稍照顾你们一下,这不就得了?好了好了,别纠结了,来帮我看看,这令牌上的标记笔墨,你熟谙是啥意义不?”
范围有点听不懂了,过上好日子了还不好?人家都兴高采烈的,他如何还纠结上了?
范围瞪大了眼睛:“与六合鬼神相同?我的天,你说的这是笔墨么?”
“这上面有字?”
刘备又细心看了看,皱了皱眉,点头道:“不对,这不像是笔墨,看上去,倒像是某种很陈腐的标记。”
范围听了他的话,忙拿过令牌细心看了一遍,公然发明了。从分歧的角度和位置看上去,还真的能看出很多字的陈迹来。当然不是当代的字,也不是当代的字,而是那种......象形字,就像甲骨文差未几,分开看的确能看出一些含义,比方山、水、火、木,这类简朴明白的象形字,但再庞大一些的,他就看不出来了。
“哎,泰哥,我俄然想问问你,你究竟是为甚么被判了一千多年苦刑啊?按理说你一个木工,如何也不会犯甚么大恶吧?应当早就去投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