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袁庭北脱手施援,不但药力大打扣头,还白白华侈了这磨砺心性的大好良机。
“对峙住!”
他忍住冲动,颤抖着问道:“尊师可曾留下名讳?”
而孟远此时,已经惦记上了别的半颗脱骨丹。
在孟远一脸凝重地交代下,袁庭北不敢怠慢,变更了景川、华海等多路人马。
孰料,袁庭北闻言大惊,失声问道:“亳州华家……不对,他们家属已经销声匿迹数百年了。可除了他们,还能有哪个华家?”
真正的强者,无不是一起艰苦磨练出来的。
他死死地攥住坑边一块圆石,指甲翻裂,血流如注,仍浑然不觉。
小溪最上游处是一水潭,热气氤氲中,氛围又湿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