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翔宇,你应当清楚,我此人是讲究礼尚来往的,既然你请我喝咖啡,那我就得请你唱歌。你甚么也不消说,就这么定了。”
“你不消这么悲观,乌云总有散去的时候,阳光总会普照大地。”薛菲菲悲观地笑道,“以是说,柳翔宇,你必然会扒开首顶的乌云,看到光辉的阳光。信赖我吧,时候不会太长的!”
“薛菲菲,你也太不淑女了吧,如何能对男生说这类话呢?”
“守得云开见日出,你是这个意义吧?”柳翔宇沉吟着问。
“这回不赌了,再这么赌吃喝也没意义。”薛菲菲端庄八百地说,“不过,柳翔宇,我说的话你必然要信赖,千万不要跳槽。”
“就怕你争夺不到这个机遇呢!”柳翔宇嘲弄似的说了句。
“柳翔宇,这两次你不都切身材验过了我的神功吗,如何还信不过我呢?”薛菲菲剜了柳翔宇一眼,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此次也毫不会例外,用不了多久你就得请我用饭,呵呵!”
“算了吧,你算老几,能说得动好吗!”柳翔宇点头一笑说,“我呀就这么背运,走到哪儿都不能获得重用,真是不利透顶!”
薛菲菲冰雪聪明,一看柳翔宇那模样,不消问也明白是如何回事,想这家伙还真好面子,连这类话也不肯对她这个老朋友讲。不过想想,她又以为男人好面子是件功德,起码申明他有自负心有长进心。是以,她不但不公开责备他,反倒更加赏识他了。她一手支着浑圆的下巴,眼含浅笑地看着他,声音温婉地说道:
柳翔宇见薛菲菲把话说到这分上,也就不好再言不由衷委以虚词了,游移地应了声行,就跟着她朝门外走去。来到收银台前,他有些胆战心惊地埋单,担忧口袋里的钱不敷,直到那位眉清目秀的女收银员报出了账目,他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掏腰包付账。
“薛菲菲,你是不是又要跟我赌呀?”柳翔宇强作笑容问。
“好,那我就信赖你,看看你这回是不是也预言胜利。”柳翔宇点头答道,“如果你真胜利了,我必然要好好请你吃一顿。”
“柳翔宇,你让我很绝望,晓得吗?”薛菲菲不欢畅地说句。
“薛菲菲,我问你这家歌厅是不是特初级,特豪华气度呀?”
柳翔宇听薛菲菲这么一说,不由一喜,却又故作难为情地说:
说完,薛菲菲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拎着包往包厢外走去。
“听你这么一说,再甘旨的咖啡也不甘旨了,哼!”薛菲菲气哼哼地答句,“柳翔宇,你是如何搞的,就这么不解风情吗?”
“那如果头顶的乌云永久也不散去,那我不是白守了吗?”柳翔宇呷了口咖啡,嘴角挂着丝苦笑问,“到时候,我该如何办?”
“你也不要因一时的打击而悲观沮丧,对峙住,总有一天你会获得赏识和重用的。”薛菲菲替柳翔宇泄气道,“是金子就会有闪光的时候,我信赖你必然会被人挖出来,收回刺眼的光芒。”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自傲了很多。”柳翔宇换了副神采,挺自傲地说句,“好,那就等着你的好动静了,我的女巫!”
“这如何美意义呢,要不,还是我请你唱回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