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长,对你说句内心话吧,我感觉呆在药品室里很憋屈。固然我不是从最好的大学里出来的,但好歹也是重点大学出来的研讨生,整天呆在这药品室里无所事事,内心真是难受呀。”柳翔宇苦着脸说,“当然,秦科长,我这并不是对公司合作不满。”
“秦科长,感谢你这么关照我,到时我必然会好好酬谢你。”
“谦善了小柳,这可不是下策,是上上策呀。如此年青就这类胆识和策画,的确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假以光阴必成大器。”
不消问,秦科长一见年青人那模样,就晓得他在担忧甚么,是怕他指责他狡猾凶险,狡计多端,乃至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这话如何讲,难不成你不想悠长留在公司吗?”秦科长问。
“秦科长,对不起,刚才我没对你说实话,请你谅解我。”
“不是我不想,是怕想留也留不成了。”柳翔宇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