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祥波则有些哭笑不得,周夏这小子也忒不客气了,不是问些刁钻古怪的题目,就是问些需求长时候经历堆集才气答复出来的题目,这的确是要掏他老底。可赵祥波既然承诺下来,还是得一一答复,赶上不想说的或者一时候说不清楚,就含混跳过,周夏也不诘问。
有赵祥波这么个活字典在身边,周夏想到甚么就问甚么,一点也不顾忌,会不会是赵祥波不能说的奥妙之类的。归正他是如许想的,如果赵祥波不肯意说的,那他就不说好了,他想问的东西还是得问。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赵祥波乐道,“摆布我这么早回家也没事,就陪你一起逛逛。”
周夏手上拿着张落款为唐寅的《品茶图》,在和赵祥波会商唐伯虎的气势特性,以及唐伯虎本人的轶事。至于这幅画本身,如果忽视掉落款的话,倒能感受出有那么些意味,就像是一副特写的镜头。画中高人雅士稳坐郊野松树之下,身边茶几上各种杯具俱全,一边咀嚼一边听琴女操琴,另有个小茶童在石后煮茶。周夏感觉,这画工笔法倒还能够一观。
但赵祥波还是不忘调侃他,“要不,再去看看,或许真能挑到喜好的东西。”
那摊主笑着说好,并夸他豪气,有文明有涵养。
“我挑挑看,张大千一幅,齐白石一幅,潘天寿一幅,就这四幅差未几。”周夏随便挑了挑,他才刚说完,顿时就跳着呸了起来,“呸,瞧我这嘴巴,这数字一点都不吉利,我得再找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