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段家人狼狈分开的背影,下一刻,黄埔家的人开端沸腾。
“我们走!”
“韩凌天,你!”
说完冷哼一声,蓦地回身。
段苍羽听出白雲鹤话中的肝火,当即惊得浑身一颤,额头布上盗汗,赶快赔罪报歉:“方才是我莽撞,请白家主恕罪。”
黄埔澜庭眉头舒展,恨不得上去掐死韩凌天。
“呵呵,随时作陪,段二少爷!”
几句话,说的段苍羽涨红着脸,气都有些不顺。
看着神情冲动的韩凌天,黄埔澜庭目光明灭,抿了抿嘴唇。
说话间,竟然是向韩凌天微微拱手,表示歉意。
段苍羽站在原地,气的浑身颤抖不止。
挂门匾普通都是下人才去做的事情,堂堂白家家主去给人挂门匾,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他赤红着双眼,重重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却不敢暴露狰狞虎伥。
两边剑拔弩张,天空都显得阴沉很多。
段苍云顿时狂怒,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笑容很丢脸,显得很勉强,却的确是笑了出来。
韩凌天话一出口,黄埔雄和黄埔澜庭的神采再次生硬。
“白家主,你话中的意义,是筹算包庇黄埔家,包庇阿谁韩凌天吗?!”
白雲鹤当着世人的面被问罪,一张脸顿时阴沉下去,几近都能滴出水来。
最让人无语的是,韩凌天最后加了一句“不过分吧?”。
韩凌天淡淡一笑。
黄埔家和段家都是白家的威胁,两家血拼,实际上最受利的就是白家。
韩凌天说到最后,几近是吼怒出声,“段苍羽,他们都是自食恶果,欺人太过的是你们段家!”
“保护滨海安宁大家有责,我白家做为第一大族更该当身先士卒,你们两家血拼,莫非要我袖手旁观吗?”
不到五分钟的工夫,统统人全数撤离。
韩凌天戏虐一笑,眼神逐步阴冷,“段溱天带人逼婚挑衅在先,被废也是咎由自取,再说,那是白家大少爷功绩,我可不敢妄自领下。”
白雲鹤阴沉着脸,冷冷道:“段家主,亦或者说,你是在质疑白某的诡计?!”
“不送!”
白雲鹤冷冷扫他一眼。
“段家兼并黄埔家浩繁财产的时候,你如何不说欺人太过?”
白溪瑶被吓得俏脸惨白,想上去拦住两人,可又不知该如何去调剂冲突。
别说是毁了门匾,哪怕是踏平别墅,黄埔家也不能多说半个字。
韩凌天嘲笑一声,指着背后的黄埔家,寂然道:“段家主,我倒想问问你,段溱天带人到黄埔家上门逼婚的时候,你如何不说欺人太过?”
站在前面的三眼挑了挑眉,双拳不由得悄悄攥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筹办着一击捕杀猎物。
他哑忍不言,好似一头压抑气愤的野兽,戾气残虐。
闻声韩凌天夸大“孙半子”几个字,黄埔澜庭俏脸一红,双眸假装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段家主,我已经做出补偿,你如果没有甚么事情的话,请回吧!”
可惜,韩凌天既然要护着黄埔家,就绝对不会被人打了脸,而不去张扬。
“呵呵,誓不为人的前提是你还算小我。”
脸面被人踩踏欺侮,岂能默不出声!
足以让对方在接下来的时候里,活的生不如死!
“欺人太过?”
段家的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倒是低头沮丧,如同夹着尾巴逃离的败犬。
话音刚落,黄埔雄吓了一大跳,赶快上去拉了他一下,解释道:“凌天,牌匾是白家主部下人不谨慎弄掉的,等下我命人再换一个就好。”
氛围俄然呆滞,温馨的掉下一根针,都能等闲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