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菜看她俄然有这么大的窜改,不再满怀哀伤,也不再有离别的不舍,仿佛又变回了畴前,轻浮、讨厌,乃至脸上带了些奸刁的意味。这些窜改让她俄然认识到了甚么,忍不住神采大变:“詹妮弗,你……你对我做了甚么?”
秦白菜没说甚么,拿起杯子,也把杯子里的牛奶都喝了。
“嗯,你很快就会偶然候的,有大把的时候!”詹妮弗看着秦白菜把牛奶喝下去,脸上暴露一抹古怪的笑意。
秦白菜点头:“不是,我只是没表情罢了!”
“没表情?是不是秦殊那混蛋给你气受了?”
如果真是被别的男人那么欺辱了,她真的活不下去,更没脸去见秦殊。她决定了,规复力量的那一刻,就会去他杀。可即便到时他杀了,也是带着热诚死的,连个明净的身子都没留下。
“你到底要做甚么?”秦白菜又声嘶力竭地问了一遍。
“没甚么啊!”詹妮弗抽了口烟,把烟气长长地吐出去,淡淡道,“为了女儿你的身材好,我只是请你喝了杯牛奶罢了。这杯牛奶充满了我对你的关爱,不但是为你的身材好,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好,为了女儿你,我这个做妈妈的真是费经心机,白头发都要愁出几根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