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主动朝本身的刀尖撞来,周坚的脸上浮上一抹嘲笑。
周坚丢掉尖刀,捂着又麻又疼的手,哇哇大呼。
“这叫针猪草!专门蛰你这类蠢猪!”
一个满脸鲜血的高大男人,倚靠在石像,仿佛是堕入昏倒。
“你这个老妖婆!自夸保护村庄的祭司!却为一己私欲,让村民们沦为你掌中的·······”
“唔啊!”
“但愿明日会放晴,祭典可不能提早。”
“看来是得了甚么宝贝嘛,啧啧,不但娶了村里首屈一指的大美女,还想着咸鱼翻身,呵呵呵。”
“你、你敢伤害我弟弟,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就因为阿谁死老太婆!你变得畏畏缩缩!见本身的弟弟被人凌辱,也只会上门哈腰报歉!”
“王八羔子!东西给我留下!”
“呃啊!我的手!痛痛!”
“关你屁事,贱人。”
周坚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脱下来,拧了拧,然后搭在肩膀上。
“将他丢进山里。”
回身走进屋内,喃喃自语,涓滴没把滥用私刑,打死周大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
“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嘛?嚯,这条记本里记录的麻衣祭司,还挺吓人的嘛,竟然另有这类生杀予夺的权力?”
周坚摸着下巴,回想起当时周大才的手中,仿佛握着甚么会发光的东西。
周家村内,大半的村民集结在一所屋子内,而步队的最前头,站着一名身穿蓑衣的干瘪老妪。
“我,不想再过如许的糊口。”
“把这药敷在断臂处,便可止血疗伤。”
就差一点点,呵呵,就能把他俩给宰了,然后找个处所埋起来,神不知鬼不觉!
周坚望着渐行渐远的周源民,不由想起之前遇见周大才时的景象。
瞥见周坚的行动,周源民的眼中呈现慌乱的色采,冒死地挣扎起来,可惜,毫无感化。
周坚暴露狰狞的神采,揪住周源民的头发,把刀刃抵在他的中指上。
周坚千恩万谢道:“多谢祭司大人赐药!”
周坚惊骇地望着面前如浴血恶鬼般的周大才,身子直打摆子。
老妪将一瓶药扔向周坚,最后讨厌的看了一眼周大才的尸身。
宣泄过后,周坚一拍脑门,蹲到气味奄奄的周源民身边,在他身上一通乱搜。
本来还想着骂归去,可一瞥见周大才那可骇的神采,只好把一句骂娘咽回肚子里。
而夺命的尖刀则径直刺入男人的咽喉,拔出时,在男人的咽喉处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说话磕磕绊绊,但话语中的杀意与肝火,较之那位少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咵嚓!
“杀人啦!拯救啊!!”
好机遇!
扑哧!
周大才不敢有半晌的逗留,握紧柴刀,去追逐周坚,只远远的丢下一句话。
老妪又对地上的周坚冷冷道:“记着,本日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不然,他便是你的了局!”
“呦!大才啊,都快封山了,还来砍柴呀?呵呵!”
周大才指着蓑衣老妪,破口痛骂,但很快就被劈脸盖脸的棍棒打断。
即便被震得虎口生疼,少年仍不住地敲打石像。
“噢,差点就忘了闲事。”
“怎、如何会是你!周大才!”
老妪一指周大才,喊道:“众村民听着!将他乱棍打死!抛尸山林,受野兽啃食!死无葬身之地!”
“那对怪胎到底跑哪去了?”
“怪了,如何感受变得有些闷热了。”
一道遭重物猛击的声音,从树林的右边传来。
屋别传来凄厉的求救声,在村民中引发一阵鼓噪,蓑衣老妪眉头一皱,轻咳一声,刹时又回归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