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东西给我留下!”
只见寒光划过,手起刀落,周坚毫不踌躇的剁掉周源民的小拇指。
声音沙哑刺耳,如同一面破锣,令人感到不适。
周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咬牙切齿道:“小杂种!给我滚出来!”
“??????”
咵嚓!
“嗯,很精炼。”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地上的尖刀。
“呃啊!我的手!痛痛!”
周坚怒极反笑,用膝盖顶住周源民的后背,满身的重量几近压在他身上。
“行呀,想当硬汉是吧?好,我满足——”
胸口凸起,当即吐出三两鲜血,周坚跪坐在地上,明显那一脚的力道并不轻。
“周、周大才!”
周坚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脱下来,拧了拧,然后搭在肩膀上。
当瞥见地上有一块浸泡在血液中的玉石时,赶紧抓进手里,然后敏捷爬起家。
少年手中的木棒朝石像的头部打去,力道之猛,使得石像头部呈现些许裂缝。
周家村内,大半的村民集结在一所屋子内,而步队的最前头,站着一名身穿蓑衣的干瘪老妪。
“是是!谨遵祭司大人号令!”
周坚丢掉尖刀,捂着又麻又疼的手,哇哇大呼。
见对方主动朝本身的刀尖撞来,周坚的脸上浮上一抹嘲笑。
少年手中的棒子朝着男人打去,游移了一下,打在男人身边的地上。
老妪又对地上的周坚冷冷道:“记着,本日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不然,他便是你的了局!”
一道一指宽的闪电划过天涯,声震四野,如同信号枪响,乌云密布,瞬息间,大雨澎湃。
一道遭重物猛击的声音,从树林的右边传来。
深吸一口气,少年丢掉木棒,俯下身子,去掰男人的左手。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祭司大人,你可得——啊啊啊!!”
“你这个老妖婆!自夸保护村庄的祭司!却为一己私欲,让村民们沦为你掌中的·······”
周坚将起先就筹办好的大话,略加窜改,用一副受害者的语气说出。
回身走进屋内,喃喃自语,涓滴没把滥用私刑,打死周大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
老妪一鼓掌,众村民才停止行动,看向老妪,等候下一步的唆使。
“??????”
借着那一闪即逝的电光,周坚看清来人的脸,整小我顿时抖如筛糠。
周坚心中大喜,一边扒开停滞前行的树枝,一边往声音的方向赶去。
“其弟周源民,同罪!!”
“呼!呼!”
“不就是走了狗屎运,成了那女人的姘头嘛!有甚么了不起的!”
瞥见周坚的行动,周源民的眼中呈现慌乱的色采,冒死地挣扎起来,可惜,毫无感化。
尖刀没入此中,周坚心中大喜,随即用力拔出,当即鲜血四溅,喷洒到他的脸上。
“不,如我母亲所说,那底子就不是甚么麻衣祭司,那只是一个迷恋权势与职位,没法自拔的老妖婆罢了。”
约莫两分钟后,周坚见四下无人,摸了摸袖口里的尖刀,脸上暴露诡异的笑容,抬脚往山中走去。
“这、这周大才连同他弟弟盗取山神的宝贝,被我撞见,便要杀我灭口!”
周坚用力踹向周源民,嘴里更是滚滚不断的谩骂。
“我明显没有错!为甚么要报歉!”
最后一个你字,尚未吐出,周坚就被一人用力扛飞,重重砸在地上。
钻心的疼痛,令周坚满地打滚,喷涌不止的鲜血,将浸满雨水的空中染成一片血红。
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不远处的气象,眼中放出非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