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峰一拳出,山本瑄险之又险遁藏开来,权倚仗着境地的上风,不然被那如同山岳普通厚重的拳意锁定底子就是避无可避。
单看武技这一方面,武者修习武技,不过两种,一种是传承,换句话说就是有资本,有人教习,第二种是感悟,自古以来,非论是在哪个期间,能够感悟于六合,自创出武技的都是惊才绝艳的天赋。在这两点上,裴峰皆是万中无一的存在,而山本瑄独一能够抢先于裴峰的,不过就是对战经历罢了。
一触而分,两人再次分开战立。在裴峰的小腹处,鲜明插着三把手里剑,硬生生破开了他的金刚不坏之躯。而山本瑄则再也不像之前那般精力矍铄,嘴角不竭地涌出鲜血,全部右臂疲软地垂了下去。
“呵呵,三十年前小爷还没出世呢!你如果这么说,再等三十年后我们再一决雌雄呗,估计到时候我随便放个屁都能把你给崩倒吧!”裴峰一脸不屑地说道,明天他不但要杀人,更要诛心!
“我熟谙一名老者,于泰山悟拳,固然境地稍有不敷,但武道感悟却不成谓不深,我观之出拳,亦是感受颇深,仿照其拳意,仿出了三拳,临时定名为撼山!本日我以此拳意创伤于你,一是致敬于他,二是让你看看中原武道的广博高深,让你明白你这坐井观天的蛙人也敢自成为“神”是多么好笑!”
“当真?”山本瑄顿时瞪大了眼睛,在心中不由暗喜,难不成本身的这一番洗脑真的有了结果?只要裴峰不杀他,他脱身后就会当即联络官方,绝对让裴峰死在这片地盘上。
裴峰俄然咧开了嘴,顺手捡起了那只剩下一个剑柄和不到三寸剑身的残剑,轻笑道:“说的要事理,我再出一剑,你若不死,我放你分开!”
山本瑄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幕,在心中生出了一丝有力感,暗器,剧毒,这让人防不堪防的杀手锏,用在了裴峰身上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至于你说的剧毒,在我这就更不值一提了,小爷我百毒不侵,别说是你附在剑尖上面,就是我直接口服也无甚大碍。”
“你们中原武者不是最讲究一个武德吗?老夫本日身材有恙,一个月以后,你我定个地点,来一场光亮正大的决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