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俄然拉开了门,警告道:“老廖,我晓得你老而弥坚,可别大半夜被差人带走,我不去捞你的,丢人。”
豹哥等人走后,潘家三人才回过神来,愣愣看着李纯,说不出话来。
“哟呵,这不是我们金州的潘老爷子吗?老身骨不在家躺着,也跑来凑热烈。”
“自古中医玄术不分炊,你不晓得?”李纯奇特反问。
“豹哥,看到没有,这一滴酒。”
“切,你就吹吧。”农安良插了一句,房门一关。
“咻”的一声,酒滴像利箭一样,直接穿透豹哥的右脸皮,哆的一声撞在玻璃窗上,顿时产生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他愣了一下,刚要说话,李纯豁然昂首,喝道:“张嘴。”
潘胜一喜,眼神变幻了几下,当真道:“小先生,我情愿当您的带路人,把您保举给况家,还望你不要嫌弃。”
“阴阳间家的手腕,小先生,你如何也会?”潘胜咽了口口水,艰巨问道。
“还豪杰救美,把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推来给爷,确切是豪杰。”豹哥哈哈大笑起来。
二十五号傍晚,李纯等来了潘胜的电话。
林豹也愣住了,伸手在酒滴和李纯手心中间的间隔,来回划了一下,没有线!
豹哥下认识张嘴。
潘胜神采一沉,嘲笑道:“本来是吴淫虫,你不在女人窝躺,跑这来不嫌丢脸?”
潘胜点开,看了一会,眉头皱了起来。
李纯和况家的事,在圈子里还没完整传开,以他们金州潘家的人脉,能查到这么多,算是很了不得了。
“好,那太感谢你了,来喝一个。”李纯举杯。
………
“我看他必定有目标。”潘玤果断道。
身边传来耻笑,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穿戴燕尾服,身后两个仆人捧着寿礼盒,嗤嗤发笑。
几人下车,潘胜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现在看到面前这一幕,也忍不住悄悄咋舌。
每一个有头有脸的家属,都不是善茬。
老廖嬉皮笑容的挖苦起来。
“你不是说不让我爷爷喝酒吗?”潘奕韵愣愣问道。
况家老祖的大寿宴会设在江州明山山脚一个高端会所中,叫‘升龙山庄’,在郊野,环境幽雅,非常合适办宴会。
“你会妖术,有鬼啊,有鬼啊。”
“这是?”潘胜整小我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