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思虑,如果他是李纯,也必定要以牙还牙。
一个况家老祖,固然是真人,但应当是真人中垫底的人物,把唬头搞得那么足,弄得天下第一似的。
“你慌个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况家的老祖每年玄月二十五就会办大寿,向来不过农历,已经持续几十年了。”
“我靠,烫金的?抢上几张不就发财了?”农安良插了一句。
“请柬是其次,百年人参是给况家老祖拜寿的,可别弄丢了,只要博得他们欢乐,随便派小我脱手,太爷爷的病就有救了。”另一个年青人的声声响起。
“中间不是有一桌嘛,刚才他们不是说甚么太爷爷的病,许锘他们两句,分分钟搞定。”廖长生做了个OK的手势。
李纯和廖长生默契的收回目光,喝茶不说话。
“想好了?”廖长生也不劝了。
“不急。”廖长生眸子闪过滑头,贼笑道:“让他们回江州市,到时候我们亲身上门,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廖长生舔了舔嘴唇道:“后天就是二十五号了,他们必定宴请各大世家和道上驰名的人物,我们当时候去,想不闹多数不可。”
一百二十岁,乃至还不止,真有人能活这么久吗?
三人说干就干,立即清算东西,归正济世堂关个几天门也没事。
“老廖,况家老祖每次大寿,都需求请柬吗?”李纯小声问道。
爷孙三人较着发觉到刚才的对话被偷听了,也不再议论这件事,低头用饭。
廖长生嘿嘿一笑,嘴角狰狞道:“你母亲只是浅显人,旬日刻日没到他就动手,我们就站在绝对无益的位置了,只要给他下战书,和他存亡搏杀,况家不敢插手。”
“没有请柬,我们不太好搞事情啊。”李纯摸着下巴道。
他现在一闭眼就想起母亲主魂千仓百孔的模样,一刻也不想等,只想尽早把况均手刃了。
李纯感到不成思议,没有纠结这个事,嘲笑道:“那就遵循你的体例干,我们在他家老祖的大寿山,给况均下战书。”
感遭到两人的目光,三人立即严峻起来。
廖长生嗤笑起来,持续道:“只要把这件事在圈子里传开,道明启事,他们不该也得应。”
“这,我们上门找茬,万一他们把我们丢出去如何办?”农安良担忧道。
农安良撇着一张红脸干笑,不敢应话了。
给熟悉的人发了信息后,李纯先是回了趟沈雨涵家,把修好的辉腾开了出来。
三人一条心,往江州市去。
如果连门都进不了,在内里大喊大呼,还没引发其他来宾的重视就被打手丢出去了,更别说扫他们况家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