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寒愣住了,一双胖手在本身身上摸了摸,一鼓掌直接跳了起来了,“哈哈哈,我真的好了!兄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李拾笃定地摇了点头道:“我治病就是这个代价,对了,再加上刚才我给你扎的那一针,就是六百万了。”
李拾手夹着那两根木针,缓缓地转动着,并且渐渐地向高飞寒的筋脉里运送着真气。
李拾耸了耸肩,并没有回话,对于他来讲,别说是用木屑了,就算是用一根头发丝,他本身都能拿来替代毫针给人针灸。
高飞寒舔了舔嘴唇,心道李拾不会是神医吧?
李拾摇点头一笑,心道此人肚子里鬼可真多,但也没回绝,多了个能晒太阳的处统统甚么不好的,便睡了上去。
高飞寒把这个犯傻的部属推开了,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别开打趣了,哪有治个病要五百万的?”
“这是你体内的寒毒,已经排挤来了。”
他看了李拾一眼,却又感觉李拾实在是不是个医术高超之人,看起来就是个黄毛小子罢了嘛!
高飞寒顿时跳了起来,“你在和我开打趣吧,这玩意如何针灸啊!”
他想了想又道:“小兄弟,只要你治好我的病,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
李拾哼了一声,也没多想便躺回了床上,刚副本身也没费多大的工夫,就算他不给本身也没有甚么丧失。
李拾没有回话,或是懒得理他,或是压根就不想治他。
高飞寒摸着本身的胸口,他也发明了,本身胸口本来一向感受堵得发慌,但是现在却俄然感受一阵轻松,仿佛压在本身胸口的一块巨石被搬开了。
高飞寒顿时愣住了,高低摸了本身两遍道:“我如何晓得我是不是已经治好了?”
过了大抵十几分钟,李拾把两根木针从他背上拿了出来,只见那两根木针尖上已经黑了,像是在墨水里染过一遍似得。
“寒哥,这是我的床铺啊!”刀疤仓猝喊。
“好,五百万就五百万,只要你能治好我这多年的哮喘,五百万又算甚么!”
但是高飞寒是个喜好沉思熟虑的人,他转念一想,李拾既然能够一针把本身的哮喘发作给治好了,没准他还能把本身的哮喘病治好了呢!
别的一根,便扎在了高飞寒的脖子上。
对于钱这东西,李拾向来没有太大的欲望。他之以是要钱,就是纯粹地想宰高飞寒一刀罢了,如果是其别人,就算不要一分钱,他都能够去治!
高飞寒瞥见那银针上的玄色也不由地一阵心惊:“这是甚么?”
“哎哎哎,小老弟,你这就不给我面子了!”高飞寒忽地又喊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裂开了,赘肉都笑得直抖。
高飞寒笑道:“你但是我的拯救仇人啊,如何能让你睡这么渣滓的床铺,来睡这,这儿每天中午都有阳光!”
“这拿来干甚么的?”高飞寒问。
李拾翻了个身又睡了畴昔:“我没有逼你治,如果你拿不出五百万我也不强求你,我睡觉了,不要来打搅我。”
“谁是伍佰万?”刀疤挠了挠头问。
刀疤实在愣了愣:“五百?”
他想了想,道:“如果要我给你施针,起码要这个数。”
“不消客气,拿钱来就行了。”李拾道。
李拾耸了耸肩:“你看,你都这么活力了还是没有发作,这不是好了是甚么?”
他对真气得操控已经非常熟谙,那真气从高飞寒的上院穴和云门穴进入,通过手三阳经进入到高飞寒的肺部。
李拾揉了揉眉心,心道这是傻子吧。
李拾皱起眉头转过甚来看着他:“如何了?”
说着,他拍了鼓掌,把这两根木针扔到了地上,又伸出一只手:“好了,你的哮喘已经治好了,拿五百万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