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事。”老二挠了挠头,“归正我也没事干,出去逛逛也好。”
只见大厅里,三个肌肉大汉围在小茶几边上喝着酒吃着花生,斗地主。
曹政瞥见老迈腰间鼓鼓囊囊的一坨,心道不好,大要上却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往本身的房间走去:“大哥们,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明天见。”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曹政双手撑地,俯视大汉,“之前我就看到过一个消息,说是一个女的富二代不顾家人的劝止,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来着。”
“有这事?”大汉仿佛也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在曹政身边,侧过脑袋打量着曹政。
“有人落单了!”
“处理一个!”曹政眼中暴露凌冽的寒光,双瞳即便在屋里敞亮的灯光下也还是显得格外闪亮!
微小的灯光下,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在小镇古朴的石板路上,头顶的乌云更加稠密,天空一片乌黑,微凉的清风临时遣散了夏季的酷热。
“那……好吧。”曹政说完随即朝门口走去,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弧度。
“既然小兄弟想涣散步,那……老二,你和他一起吧,也有个照顾。”
一击的手,曹政却没有后退,撑地的双手绷紧,蓄力还是的右脚蓦地踹出,重心不稳的大汉翻滚着跌进河水中。
“老三,你出去看看!”老迈对另一个大汉说到,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不过大汉没有推测曹政的进犯如此敏捷,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一股巨力从小腹传来,由下而上,大汉顿时双脚腾空,倒飞出去,半空中的大汉强忍着小腹的剧痛,再次举起手枪,企图对准曹政,不过下一秒,一把七八厘米的小刀刺进了他的胸腔。抽搐几下以后,举起手枪的右臂有力的摔落到地板上。
就在与老迈身影交叉的刹时,曹政蓦地拔出衣袖中埋没的小刀,向大汉划去。
“那你如何还让他进屋?”
“不愧是大哥,心机就是周到。”
“当然!”曹政暴露一个开朗的笑容,“如果你把家门口的那辆车开出去的话,胜利率应当更大哟!”
或许是上游正鄙人大雨,河水比白日较着流得更加湍急,即便在三四十厘米深的浅滩处,想要站稳也绝非易事。
“不对啊?既然大哥你说内里能够有很多差人埋伏,那为啥还叫老二出去?”
一起小跑,曹政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绑匪的门前,一条半大土狗坐在他面前,一人一狗干瞪着眼。
“切,你懂甚么?”
“大哥,你说你为啥要把那小子留下?万一他是差人那边的人咋办?”
大汉明显被这个题目噎了一下,眼角抽搐,“我们家里穷,长得也欠都雅,阿谁女人看得上我们呐。”
“如果他是便条,那么派来这里的便条恐怕也很多,说不定四周都埋伏了很多呢?”
穿过草地,一条几十米宽的大河缓缓流淌,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河水黑得吓人。
古镇上的住民已经入眠,窗外不时传来癞蛤蟆求偶的叫声,稀稀落落的路灯披发着微光,给这个乌云密布的夜晚带来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