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真是巨大~”曹政在内心碎碎念,对着女孩说道:“别想太多了,绑匪都被我干掉了,内里其他的朋友乘着直升机往这边飞过来,估计还剩不敷一分钟就到这里,从速和我一起分开。”
只听几道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房门轰然倒地,屋里几具尸身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娇弱身影映入视线。
曹政把手伸向鞋后跟,捏住一根细细的线头,用力一拉,一把闪着油光的美工刀刀片从鞋底拔了出来,这玩意儿又轻又薄,还能够大幅度曲折,藏在鞋后跟里对行动毫无影响,常常停止户外探险的曹政从几年前起就有了这个风俗,并且曾几次靠着这把刀片保住了性命。
时候邻近半夜,空荡荡的屋内格外的温馨,大汉已经没了气味,胸口伤口仍然大股大股的往外冒着血水,没多久就染红了房间大半的地板。
女孩扑在西装男的尸身上,哭得那叫一个悲天动地,惨绝人寰,用两个四字成语的确描述不出场面的悲壮。
“快走啊!”曹政额头冒出一大片盗汗,对着女孩的耳朵大声的嘶吼到,“不走就会死!走,有机遇活下来!”
曹政一屁股坐在血潭中,挠着脑袋玩弄着刚从大汉手里掰出来的手枪。
曹政冷静的看着早已变成血人的西装男,他现在仿佛有些信赖某国某摔交节目标实在性了。
落空节制的三号大汉余势不减的冲向曹政,将他扑倒在地,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收好刀片,曹政一把抓住女孩的胸口(胸口的衣服)将她提起来,“没时候解释了,快走!”
曹政见状,走到女孩身前,大力的抓住她的肩膀摇摆着,想让她复苏一点。
就在曹政考虑要不要放弃救人的时候,女孩一个激灵,转过甚看了一眼墙头的一堆尸身,收回一道惨痛的悲呼,冲向一具穿戴西装的男人的尸身。
“就只要一个活人?”曹政歪了歪脑袋,房里几个浑身是血的尸身堆在一脚,床上的女孩四肢别离被绑在床的四角,嘴里被塞进一张破布,大眼睛浮泛的看着天花板,满脸的泪痕。
女孩却仿佛涓滴没有闻声,天然一脸木然,楞楞的没反应。
“我就说那几个绑匪如何这么放肆的把抢来的豪车停在门口,猜到有人在四周埋伏还这么淡定呢,直升机,够豪华的啊!”
“爸爸!!!”
“不过这玩意儿仿佛有保险,该如何开呢?”刚拿到枪的时候曹政忍不住镇静朝门口扣了扣扳机,成果毛都没产生。
“咦!”曹政瞥见手枪一侧的一个小开光,“这就是保险吗?”
遵循直升机的速率,另有最多两分钟便能够达到这栋房屋上空,算上停飞机进屋的时候最多五六分钟。
二楼房间未几,曹政一眼就锁定了独一一间被锁住的房间。
“如果这直升机上装了重机枪,能够说短时候内完整处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