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长官就气得神采乌青，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听得尼雅再如何集合重视力开车，还是经不住汗毛倒竖。“我如何就没想到呢！总裁命我们搜索了端木这么久，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就应当认识到――啊呀，这只奸刁的白面狐狸，绝对是他藏匿了杜莎！”
面对着从玻璃窗上流下来的鲜红的血水，尼雅都没有感到多么可骇，因为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的景象，才真叫可骇致极。
尼雅倒是了解他的，他敌部下的这支军队投入了太多，几近已将它视为了本身的全数，与“生命”本身都是等量齐观的，以是他才会如此的到处在乎，在乎到令大师都感到难以忍耐。
尼雅一边点头应和着长官的唠叨，一边驾着车子，在看似无边的夜色里奔驰。偶然间，他昂首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的后座黑漆漆一片，也看不清甚么。但尼雅的双眼在后视镜里越瞪越大，到最后，他竟一脚将刹车踩到了底。
以是背后里，大师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他“混妈妈”。长官虽也听到过几次，但全当耳旁风，一吹就过了。
“哦，我倒是传闻了，私运船上普通不会有甚么较着的标识，常常就是靠缆绳呀、海员纹身呀――这些纤细之处，道儿上的人才气辩白出哪些船是，哪些船不是。”
是长官亲手把它从那辆车里解下来的――那辆害得他们差点儿车毁人亡的破车，明显是端木让他的“部下”用心停在那座土堆上面的。
长官明显恼火到了顶点，他如何也没想到尼雅会俄然把车停下来，听着前面的车队接连不竭的急刹车的声响，他抱着布包坐回到坐位里以后，就朝他的副官转过了一张**的面孔。
长官一清二楚地看到了，后座上空荡荡的，甚么也没有――那瓶被他丢在上面的“基因水”不见了。
这是他在酝酿吼怒之时惯有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