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小屋,郑云刚把蜡烛吹灭,关上门,跟着刘军和萧伟出了小院。
“我气不过,就上前去和姚利辉抢我的钱,姚利辉看我还敢和他抢,就一巴掌扇了过来,打得我眼冒金星。打了我还不算,又拿起一根台球杆子往我身上抽打,边打还边骂。中间那么多人看着,可就是没人敢管。倒是摆台球的老板说了一句,你们打斗去一边打去,不要影响我做买卖。”
刘军又说道:“小伟,你带着刚子先往公安局走,我到家拿上那些衣服随后就到。记着刚子,这是你现在独一的机遇。”
“谁知找过来的那小我是个小地痞,他提出挂点彩头,一局五块钱。我自以为台球玩的还不错,再加上过年欢畅,心想大不了输个十块、二十的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也就承诺了。”
郑云刚点点头,说道:“军子,我明白了,我本身做的事情迟早要本身面对的,谁也替不了,即便是本身的父亲也不可。好吧,我们这就去公安局。”
郑云刚点点头说道:“我晓得你们的一片苦心。”
“第一局抢黑八的时候,我输了,给了人家五块钱。第二局的时候,又到抢黑八的时候,对方最后一杆固然把黑八打进了,但是白球也要往袋里进的模样。可就在白球将近进袋的时候,俄然阿谁姚利辉从中间过来,拨拉了一下白球说了句‘小子,你又输了’”
“我不给,说身上没那么多钱。阿谁姚利辉说,明天没有五十块钱,就别想走,大年下得身上会没钱?说着竟然来我身上掏钱,把我身上残剩的三十多块钱全数掏走了,还边数边说,看你没钱了,明天就饶了你。”
萧伟听完郑云刚的论述,恨得牙根痒痒,说道:“这个姚利辉公然是个欺男霸女的人渣,就是个祸害。”
“我当然不干,说如果白球也进袋了,遵循端方就是对方输了。姚利辉说人家白球没进袋呀,我说是你动了白球,要不便能够进袋了。谁知阿谁姚利辉却说,你哪只眼睛瞥见我动白球了?这不较着的耍赖吗?”
刘军说道:“刚子,事已至此,现在再说甚么悔怨的话也没用了。大师都是男人汉,是男人汉就应当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叔叔因为你的事已经被公安局抓了,他想替你把事情顶下来,可你要晓得这事不是想顶就能顶的,成果能够是你们父子两个都得出来,那这个家可真就完了。”
“台球案子固然很多,但过年玩台球的人更多,我一向找到广场的东北角才找到余暇的案子。因为我是一小我,以是就让老板给找一个搭伙的一块玩。这也是彭城的老端方,按局计算,谁输了谁付台费。”
出了门,刘军对郑云刚说道:“你扔的衣服和鞋,我们已经在渣滓堆上找到了,需求一起带到公安局。我们会说,这些都是你本身主动交出来的,你明白吗?”
“厥后,我看姚利辉不打我了,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这个时候,我父亲俄然跑了出去,一看蹲在地上的姚利辉,另有拿着匕首的我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他顿时从我手里夺畴昔匕首,然后低声对我说:‘刚子,别发楞了,从速走。记着这事跟你没干系,都是我的事,从速跑,你倒是走啊。’说完还踢了我一脚,我这才如梦初醒,缓慢的跑了。我跑出来的时候,内里的人还不晓得内里产生了甚么事呢。”
“那厥后呢,你爸是如何回事?”刘军问道。
“谁知姚利辉却拦住我说,钱不对。我说五块钱一杆,如何不对。成果姚利辉说,你哪只耳朵听得是五块钱一杆,是五十块钱一杆。甚么时候又变成五十块钱一杆的,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